次日清晨。
旭日初升却天色微暗和风吹拂吹起尘土﹑纸张﹑灰尘等这是个标准的阴天还可能是风雨天气。
原为日常军队训练时刻长社府城却是城门大开潮水般连绵不绝的浩荡军队从东、南、北等三方城门涌出煞云遮天更添阴天氛围。
长社黄巾军是大军围城呈巨扇形围住了长社府城却非近距离围城军营距离城墙在五六十里到百余里不等还借助了部分地势。
如此距离倒是能给双方军队一个缓冲距离和时间这也是黄巾军的底气和防备。
按照皇甫嵩等大汉将帅的部署此次汉军将兵分三路同时出击。
东城门外的黄巾军势力最强、最大是天王张曼成本部所在军队数量近五百万将由左中郎将皇甫嵩负责率军八十万汉军号称百万。
北城门外的黄巾军是由人王赵弘坐镇军队数量近两百万将由右中郎将朱儁负责率军五十万汉军号称八十万。
南城门外的黄巾军是由人王孙夏坐镇军队数量近三百万将由三品平寇将军貂蝉负责其义父王允、名士孔融、尚爽等协助有十万飞蝉新兵和四万余飞蝉精兵再加上三十万汉军总数约为四十五万同样号称八十万大军。
另有长社府城内的汉军约为三十万却基本是预备役新兵便是出战的一百六十万汉军其实大半是刚征募和训练不久的新兵。
黄巾军却依旧有地王波才一军就算在木神岭折损了十几万精兵所率军队依旧有三百万左右这还是波才战事最多数量锐减的缘故。
地王波才军本来是该驻扎在长社府城西方只是张曼成颇有自知之明选择“围三阙一”战术没让波才军前往便留在大营充当机动之用也负责着后勤物资和战场外诸事。
总的来说长社汉军的军队约为两百万;而长社黄巾军的军队约为一千五百万足足是汉军的七倍有余。
当然黄巾军的水分比汉军大得多大半是毫无修为的普通人只能称之为太平教信徒;有些修为者不到十分之一算是太平教记名弟子连太平要术也没接触过;真正接触过太平要术的太平教教徒估计就百分之一。
直到日上三竿。
出城汉军洪流方才平息三方先锋军在距离黄巾大营数里处停顿。
东南北三方汉军阵形都是乌云般层层蔼蔼一望无际且漫山遍野的军队。
就在此时密密麻麻的身形宛若蜂群从长社府城掠起分奔三方气势如虹颇有遮天蔽日之威。
这些全是筑基境及以上修士也是汉军精锐都可御器飞行或腾空飞行。
数量数以万计声势规模不亚于飞禽群。
三方大军前锋一具具数十米到数百米大小不等的器械出现势若一只只钢铁巨兽虎视黄巾大营。
有状若九尾狐的投石车有状若犀牛的冲阵车有百眼巨兽般的巨弩车有多首怪兽般的霹雳车等等。
“这才是真正的战争啊……”
汉军的种种部署、情况和应对出现在独孤伽罗的“窥天镜”中看得独孤伽罗语气莫名感慨道。
如此高端的局面远超武信和独孤伽罗等大离众人的预料也远非江湖争斗可比。
最明显的一点虽然东南北三方都有无数飞天修士群貂蝉负责的南方战局明显最少只有可怜的万余人。
不是南方汉军的筑基境及以上军卒只有万余人光飞蝉军就不只了。
只是飞蝉军全是陆地骑乘根本就没“空军”的安排武信、独孤伽罗和貂蝉等人平时也没那概念。
当然貂蝉或许想到了却也没对飞蝉军多插手毕竟飞蝉军名义上属于貂蝉实则完全是武信的私军而武信和独孤伽罗根本就没“空军”的概念。
武信平时偶尔有想过“空军”却想着借助飞禽组成哪想过让军卒直接腾空或御器?
没有飞行坐骑的空军那还叫“空军”吗?
……
“轰……”
汉军的动作自然瞒不了黄巾军。
黄巾大营迅速躁动起来势若炸营浩瀚如海的气息、气势迅速化为铁血煞云状若搅动风云天地变色。
“飞蝉军一到敌军就想发起全面反攻了?是有什么底牌或依仗吗?区区五万飞蝉军精锐……”
无数情报飞速汇总到天王张曼成所在的东方大营中部张曼成凝眉沉思百思不得其解地疑惑自言自语却也没瞒着其他人。
“之前飞蝉军精锐是只有五万。但是波王大人战后却使得飞蝉军激增到十五万左右了……”
人王孙夏看了眼地王波才意有所指地纠正道。顿了下有些大呼小叫般接道:
“根据可靠情报波王大人被俘虏的近十万部属全被飞蝉军招降了而且竟然是心服口服真心降服的融入波王大人平时……到底是多么不得人心啊?”
“嗯?”
地王波才大怒眼神凌厉看向孙夏怒火熊熊却又不知如何反驳也完全没法反驳!
事实就是事实。
木神岭之战确实是地王波才最大的污点就算他击败了名将朱儁也难以洗刷。
太平教的管理层或者说首领分为三公四帝八皇十大天王、十二地王、三十六人王。
前者暂时不说后者都是王者自然是竞争激烈。
更重要的是太平教的金字塔般的构架并非唯才是举主要是关系远近和才能划分两点就有更多首领不服了!
比如天王张曼成虽为天王却对比他高一层的力皇管亥、刀皇周仓等并不服气反而认为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莽夫就更没看在眼里了!
人王孙夏的情况差不多品级上人王比地王差了一个级别。
但是孙夏不认为自己比波才差至少如今从双方大军看都是三百万左右。而且波才刚遭遇大败可他孙夏连战连捷并无什么大的败绩就更看不上地王波才了!
“所料不差此次汉军是打算决一死战了!看情况飞蝉军将会负责南方战场到时由本王亲自迎敌!”
心思剧转地王波才也没和孙夏争辩而是脸色阴沉主动请缨。顿了下悄悄向张曼成传音道:
“以皇甫嵩和朱儁两位老将的稳重谨慎的性情既然打算决一死战必有依仗我到南方也是未雨绸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