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你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张叹看到喜儿时只见喜儿眼泪汪汪的哭丧着小脸像是受了欺负。他刚想替喜娃娃找回场子转头一看看到小白不禁倒吸了一口气。
“嘶——小小白你嘴巴怎么了?中毒了吗?怎么肿的这么厉害?快过来给我看看。”
“嘤嘤嘤”小白此刻也受不了嘴唇又辣又麻没有了知觉。
最终三个小朋友被张叹及时救回带到了家里给她们三瓶酸奶。
酸奶可以解辣三个小朋友围着火盆捧着酸奶一阵吸终于好一些渐渐缓过神来。
“嘶哈嘶哈好辣吖墩子你的麻辣兔头为啥子这么辣?”小白问墩子她还没被辣成这样过尤其看着小镜子里自己的嘴唇她就一阵难过她的嘴巴怎么变成这样了?!
“hiahiahiahia嘶哈嘶哈”喜儿一看小白的嘴唇就忍不住大笑。
“喜娃娃!”小白不满。
“hiahiahia”喜儿根本停不下来控制不住自己小白实在太好笑了。
这时候墩子说:“就是这么辣噻好吃。”
小白盯着他问:“你舅舅是不是给我们下毒了吖?啷个会这么辣咧?这不科学噻。”
墩子肯定地说:“我舅舅不会下毒。”
怀疑谁也不能怀疑舅舅呀舅舅对他可好了。
“那为啥子这么辣?”小白摸了摸红彤彤的肿起来的嘴唇亲了一口一旁喜娃娃依然没什么知觉亲了跟没亲似。
“会不会是我舅妈下毒?”墩子放过了他舅舅但是没有放过他舅妈把怀疑对象转移到他舅妈身上了。
两个小朋友一阵“推理”最后得出结论是墩子的舅妈下了毒想要辣翻她们三个小朋友。
小白不由气愤地说:“全世界的舅妈都是大坏蛋吖!”
一耙子把全天下的舅妈都打趴下了。
喜儿心中还有一点正义感她问道:“马舅妈也是大坏蛋吗?她给我吃了暖暖的鸡蛋呢。”
小白盯着她:“你说啥子?”
喜儿呆了呆连忙说:“是坏蛋。”
墩子把剩下的那点麻辣兔头再次拿了出来小白眼睛一亮喜儿则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干爹和姐姐都不在(#^^#)。
“还吃吗?”墩子问。
小白的眼珠子乱转没有答话而喜儿则摇头说不吃了不吃了也太辣了叭。
“我的魂儿都要辣飞啦。”
喜儿已经学会了小白的口头禅。
“嚯嚯嚯嚯我再吃一点。”小白说着就伸出了罪恶的小手又捏了一块麻辣兔头塞嘴里。
这时候她看到屋外走进来大公鸡。
大公鸡顶着鸡冠雄赳赳、气昂昂不可一世。喜儿下意识地往小白和墩子身后挪了挪。
在这個世界上甭管小动物大动物都能欺负她。
在白家村大公鸡可以欺负她在黄家村巷子里的狗子也能欺负她。
她可没有忘记来这里的第一个早餐她就被大公鸡追着撵了好久。
小白则暗戳戳地把一小块麻辣兔头丢在地上喂给大公鸡吃。
大公鸡显然没有想到竟有刁民敢害朕。它没有提防好奇地用尖嘴啄了两嘴觉得味道不错就一口把麻辣兔头的碎肉咽了下去然后看着小白
于是小白又丢了一块。
没多久大公鸡越来越暴躁开始在客厅发飙煽动翅膀疯狂暴走直到盯上了三个还在投喂它的小孩子脖子上的鸡毛炸起伸长鸡嘴俯冲而去要对她们三进行打击报复。
“啊啊啊啊啊”
三个小朋友在客厅里疯狂躲避找到机会一溜的全部跑出了客厅蹿到了院子里继续一溜烟跑下了坡飞奔在田埂上朝墩子家跑去短时间内是不敢回来了。
吧嗒跑在最前面的那个小朋友一不小心一脚踏空从田埂上摔了下去掉在了积雪覆盖的田野里。
还没等后面两个小朋友去搭把手拉人最后那个也吧嗒一下扑倒在了田野里在积雪上扑出了一个人形坑。
只留下中间那个在寒风中凌乱
张叹拜年的任务很简单到大年初三他走访亲戚的任务就全部完成了开始了吃吃喝喝在家混吃的日子。
他正好利用這難得的闲暇时间好好构思今年的影视计划过完年回到浦江就要全面启动新一年的工作。
谭锦儿这些日子过得很充实她跟着姜老师学习美食、學习剪纸和刺绣。
剪纸和刺绣这两門手艺都是精细活需要静下心花时间慢慢琢磨的。
谭锦儿很有天赋上手很快进步很大经常得到姜老师的夸奖。
姜老师仿佛找到了一个得意门生倾囊相授非常耐心地教导她。
“姜老师你的剪纸和刺绣是从哪里学来的?”谭锦儿好奇地询问。
姜老师沉默片刻似乎在回想陷入了短暂的回忆。
“是从一个老师那里学的。”
“老师?剪纸和刺绣有学校会教吗?”
“是一位民间手艺人。”姜老师说道“就像现在的我和你以前我也是跟着那位老师学的。”
“那位老师一定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她叫莫娣在我们这里很有名对了县城有她的艺术展馆。”
从聊天中谭锦儿得知这位名叫莫娣的民间手艺人十几年前就去世了她的剪纸和刺绣在四川名气不小只不过因为是民间艺术和传统文化在流行文化盛行的当下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所以在国外的知名度有限仅限于一些特定的圈子里为人熟知。
在县城的文化展馆里陈列了许多她的剪纸和刺绣作品介绍了她的生平。
一旁的张叹说道:“这个很有意思我们可以去看一看就怕过年期间展馆不开门。”
姜老师说:“要等到初八才会开门到时候你们可以去县城看灯展顺便逛一逛那里那里有很多精美的作品非常值得一看。”
张叹刚想说话忽然手机传来震动有人发来了信息一看是谢鸥发来的。
谢鸥是我是詹二的制片人这几天她每天都会第一时间发来电影的当天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