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川可算是明白了友好度的牛b之处。
他一直以为连城是个温文儒雅温和谦恭的世家子弟，却没想到友好度砸满之后，他直接说出了要帮着张川去给人灭门这样的话。
连家可是世家，在正道里地位不算高但也绝对不低，他要和张川一起去灭门，相当于完全抛弃了立场。
“靠，我又不是灭门狂魔。”
告别连城回到卧室，洗漱了一下准备休息，房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项飞燕一脸羞红，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外。
“有事？”张川问。
“嗯，我想跟你说点事。”
“明天再说吧，”张川说，“时间不早了，今天出去跑了一天你也该累了。”
系统恨铁不成钢：“人小妞大晚上的来找你，你竟然往外轰？傻不傻啊你？”
项飞燕抬起头看着他：“我想现在说。”
“那好吧。”
项飞燕进屋，关上门，坐在床边低着头不说话。
“什么事啊？”张川问。
“你第一个女人到底是谁？”项飞燕问。
张川有点无奈：“你就这么关心啊？”
“你必须要告诉我。”项飞燕抓着他的手。
“是一个妖怪，虎妖，名字叫墨纹。”
项飞燕先是楞了一下，随后笑了：“那这么说，她不是人啊，那她应该不是你第一个女人，而是你第一个女妖。”
“有区别吗？”张川一脸奇怪。
“人和妖当然有区别！所以我是你第一个女人！”
“好吧，随你高兴。”张川摊开手。
项飞燕又不说话了。
张川突然有了一种预感。
“我要当你第一个女人。”项飞燕抬起头看着他。
“你已经是了啊。”
“还不是。”项飞燕闭上眼睛，“抱我。”
张川抱住了她，她在张川耳边小声说：“待会轻一点。”
卧槽？我的预感果然没错！
“那你特喵还愣着干什么？继续下一步啊！”系统这个气啊。
张川沉默了一下：“你和墨纹不一样，你是人类，而且还是项家的人，如果将来我解决不了”
一个柔软的东西堵住了张川的嘴。
许久之后，项飞燕才说：“我不在乎别的，我就在乎你。”
张川立刻松开了她往门口走去。
“我靠，你干嘛？”系统问，“难不成这你都要拒绝？”
项飞燕也是一愣：“你”
“我看看门关好没。”张川回头看着项飞燕，微微一笑，“嗯，关好了。”
项飞燕的俏脸登时红透了。
灯灭了，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项飞燕发出了一声低低的痛叫，随后她紧紧地抱着张川，哭着说：“现在我终于是你第一个女人了！”
“嗯，你就是第一个！”张川说完，继续埋头像一头勤恳的老牛一样耕着身下这片肥沃的土地。
次日清晨，张川醒来的时候，项飞燕已经不见了。
看着床上已经干了的血迹，张川陷入了沉思。
项飞燕经常锻炼，和墨纹类似，都是那种身材丰满弹性十足的尤物。
但她比墨纹要软一些，肌肤也更白嫩细腻，墨纹就比较粗犷了，所以感觉并不相同。
“你特喵看着这摊血想这个？”系统也是服了，“我还以为你会想以后好好对她要对她负责一生什么的呢。”
“既然跟了我，那我肯定要负责，要好好对她，我只是在想，妈的，我是不是个渣男？”
“你是。”系统说，“毫无疑问。”
“要么楼上楼要么楼下搬砖头，”张川显出了一脸流氓相，“既然要当渣男，那就渣到底！渣出地球渣向宇宙！”
“好！”系统大声称赞，张川的脑海中响起了鼓掌的声音，“有志向！”
吃过早饭，张川收拾好行装准备启程，连家祖孙三代都出来送了，唯独不见项飞燕。
张川问了一下才知道，项飞燕已经在今早早早的跟着项天华离开了。
张川微微有些失落，点了点头：“先走了，颂恩就麻烦你们了，别让他死了就行。”
“你放心吧。”连城说。
“我很快就回来。”张川摆了摆手，腾空飞去。
项飞燕站在别墅二楼窗户后面，哭的稀里哗啦。
“行了，见也见了，走吧。”项天华拍了拍她的肩膀，“有必要哭成这样吗？这小子又不是不回来了，他本事那么大，还能死外面不成？”
“爸！”项飞燕使劲一跺脚。
“好我不说了，你可别跺脚了，再给你连爷爷把这别墅给踩塌了你老爹我赔不起。”
路上，张川给万鹏飞发了一条短信：“听说你去塞北了？挑战什么鬼神什么玩意的？”
千里之外的塞北。
万鹏飞浑身是血的倒在寂寥无人的苍凉土地上，手中的剑已经断成两截掉落在了一旁，他气若游丝，似乎马上就要断气。
他的对面站着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手持一柄漆黑的大刀，黑色面罩遮住了半边脸，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游离的气息，乍一看仿佛一个普通人，但那双眼睛却比苍鹰还要敏锐。
这个男人，就是李怒。
传说中四大高手之一。
“你是怎么想的？区区大乘境也敢来挑战我？你可知道渡劫境的人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刀的事，”李怒挑了挑眉毛，“你真是想死想疯了。”
万鹏飞内心兴奋又绝望。
兴奋的是他终于找到了一个目标，一个让他有了强大动力的目标；绝望的是这个目标太强了，强到随便一刀就破了他的惊天一剑，甚至还把他心爱的长剑一刀斩断。
就在这时候，叮咚叮咚叮咚
在万鹏飞不远处的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李怒有些好奇的走了过去，从万鹏飞的包里拿出了手机看了一眼。
两秒钟后，他愤怒了。
“这特码是谁？”李怒拿着手机走到万鹏飞面前，“竟然敢说我是‘什么鬼神什么玩意’，我去！这世界上竟然还有人敢称呼我是‘什么玩意’？”
“告诉我给你发短信的这人是谁！我想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
万鹏飞用尽全身力气抬了抬眼皮，随后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靠！”李怒气的差点摔了这个手机。
迎着高空的朔风，张川连打三个大喷嚏。
他吸了吸鼻子：“靠，特喵的谁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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