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洛阳大市达货里的缘来居出来,便到了喧闹的大街上,街市热闹非凡,过往行人大多非富即贵,算是富家子弟,目的却是都在各商贩摊店前流连。
大多数人都喜欢往繁华处靠拢,而刘荨一行却特意避开这种繁华街景,只往达货里东北面白马寺而去,毕竟旨在散心而已,乱花渐欲迷人眼的环境怕不能让人散心,那不就和目的相左了。
一路上摊店却是少了,也安静了许多。
缓缓游走,随意谈笑间,到了白马寺周遭却是鲜有房屋了,如果特意观察,倒是有种特意空出来的感觉。
只一座寺院立在其间,有种鹤立鸡群之感,在喧闹之地而起的宁静之地,倒是这东汉引入的佛教在大汉得到了充足的面子,毕竟洛阳寸土寸金,佛寺占地宽广,却是能建造起多少商铺,收到多少赋税
其实想想,这佛教引入大汉完全是个偶然。
只说东汉永平七年(公元64年),汉明帝刘庄(刘秀之子)夜宿在南宫中。
在梦中梦见一个身高六丈,头某戾气重,却是为何觉得我家先生戾气比我们淡呢?”
老僧将扫把立着,只道“二位汉子皆有杀戮之心,而这女子周遭一股柔和之气,似乎无欲无求,与我佛门六根清净却是有些相似,故而老衲说与她有缘。”
刘荨却是笑了笑,说她没有戾气,那倒是可能的,毕竟她杀人不是为了杀而杀,没有杀人取乐的心又哪来的戾气
当然刘荨不会告诉他死于自己手中的人却是不下几百了,如果说这样还是没有戾气的话,那说明刘荨是个圣母。。。
“大师,恁倒是不辞辛苦,万里迢迢来我大汉传教,不过呢,我有些粗见,觉着这佛教教义却是并不适合大汉,毕竟这大汉乃是建立在鲜血之上的,没有鲜血何来安定,所以人若是没有戾气,这大汉怕是弱得像绵羊咯。”
刘荨这话说的却是让縻铜与郭啸二人大笑。
“先生说的在理,我大汉的汉子哪能没有戾气呀,不然要被胡人欺负惨了。”
老僧却还是笑着,“施主,正因为世人都有戾气,故而才安定不下来,试想世人不挣了,又何须举起刀兵正是大汉有这戾气,我佛教才有前来的必要,却是要平息这股戾气要不少时间,不过总有一日可抚平这股戾气,让这片土地安宁一些的,哈哈哈。”
刘荨却是摇摇头,想到历史上佛教的演变,却是没有哪个朝代因没了戾气而安定的,道,“大师,我大汉之所以被称为强汉,靠着便是刀兵,若是刀兵不舞,却是何以立国世人不争是不可能的,毕竟北边胡人还时刻准备扬起弯刀,我们没了戾气却是要死人的,我想这胡人若是都不掠边了,估计大汉的戾气便会削减了,佛教却是可以去感化胡人,只是大师你想感化胡人这却不是一件容易之事哦。”
老僧听到这却是只点点头,“女施主所说却是也有道理,为生而战无可厚非,而感化胡人也不是不可,若能劝得他们放下,这大汉也该放下了,到时世人无争,便是一片乐土,百姓安宁,这有何不好”
好,有何不好,世人不挣,却是极乐美好,可惜有人之地便不会存在这般景象,看来这老僧却是对大汉不太了解啊,得和他说道说道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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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西天取经后的后续:在大月氏国(今阿富汗境至中亚一带),遇到印度高僧摄摩腾、竺法兰,见到了佛经和释迦牟尼佛白毡像,恳请二位高僧东赴中国弘法布教。
永平十年(公元67年),二位印度高僧应邀和东汉使者一道,用白马驮载佛经、佛像同返国都洛阳。
汉明帝见到佛经、佛像,十分高兴,对二位高僧极为礼重,亲自予以接待,并安排他们在当时负责外交事务的官署“鸿胪寺”暂住。
永平十一年(公元68年),汉明帝敕令在洛阳西雍门外三里御道北兴建僧院。为纪念白马驮经,取名“白马寺”。
“寺”字即源于“鸿胪寺”之“寺”字,后来“寺”字便成了中国寺院的一种泛称。
摄摩腾和竺法兰在此译出《四十二章经》,为现存中国第一部汉译佛典。
在摄摩腾和竺法兰之后,又有多位西方高僧来到白马寺译经,在公元68年以后的一百五十多年时间里,有一百九十二部,合计三百九十五卷佛经在这里译出,白马寺成为当之无愧的中国第一译经道场。
曹魏嘉平二年(公元250年),印度高僧昙柯迦罗来到白马寺。此时佛教也从深宫走进了市井民间。随后,昙柯迦罗在白马寺译出了第一部汉文佛教戒律《僧祗戒心》。同一时期,安息国僧人昙谛,也在白马寺译出了规范僧团组织生活的《昙无德羯磨》。至此,戒律和僧团组织章程都已齐备,一条中土有缘人出家持戒修行的道路铺就,为中土戒律之始。
曹魏甘露五年(公元260年),一场受戒仪式在白马寺举行,这是一个注定要深深印刻在中国佛教史上的事件。这一天,朱士行依《羯磨法》登上戒坛,长跪于佛祖面前,成了中国汉地第一位正式受过比丘戒的出家人。自此,儒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的古老传统被打破了。
佛教在中国扎根、传播最初的二百年,整个过程都与白马寺息息相关。这里是中国第一次西天求法的产物,是最早来中国传教弘法的僧人的居所;这里诞生了第一部中文佛经和中文戒律,产生了第一个中国汉地僧人……总之,白马寺是与中国佛教的许许多多个“第一”紧紧联在一起的,这让它成为名副其实的中国佛教的祖庭和释源。)平凡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71812.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