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说。
我彻底明白了。
原来,那老和尚死了,但对小和尚放心不下,怕小和尚的日子,没有着落,于是鬼魂出窍,带着小和尚在路上跑,就是为了给小和尚,找一个主顾,收留小和尚呢。
那老和尚带着小和尚,拦住了我的车,意思是想让我收留小和尚。
善哉,善哉!老和尚的一片托孤苦心,我不能辜负他。
我得帮老和尚这个忙啊,我哪怕不收留小和尚,也得找个人收留小和尚。
我开着车,带着小和尚回家。
回家的路上,小和尚忽然说了一句:叔叔施主,我师父应该托你收留我,他觉得你不平常。
“咦?”我发现这小和尚,有点超脱他年纪的成熟,他懂很多事情,我笑着问:事是这么一个事,如果我不收留你呢?
”我会的事情很多,我会念经,会洗衣服,我师父说我是明王转世,我肯定能帮你的。”
明王转世?
我眯着眼睛,想起了我背后的刺青,莫非——这次是遇上佛缘了?
这小和尚真的是明王转世?
我想了想,不置可否,我估计啊,这应该是老和尚教他说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收留他,我也没拆穿,就跟小和尚说,先去我家待一段时间,到时候看情况。
这小和尚极其安静,也很好玩,偶尔也会跟我说一些稀奇古怪的话,比如说我稍微超速了,他会说:开车不超速,平安才是福。
有一个人别了我的车,我开车去超他,小和尚会说:风度不凭速度,文明来自大度,叔叔,要遵循jiāo通规则。
我听了,额头全是汗——这是路上捡来的小和尚吗?我感觉这是jiāo通大队捡过来的小和尚。
我忽然有了个念头,留这么一个可爱、好玩的小和尚在身边,似乎也是一件挺有趣的事。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带着小和尚往家里走。
因为路上耽搁了一段,晚上开车走山路的时候也慢,到家里小区,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我没着急上楼,先带着小和尚在小区旁边的早餐店里吃早餐。
我们俩坐在店里吃东西,吃着东西的时候,我忽然听到其余桌子上的一些大妈,讨论昨天晚上七八点时候发生的怪事。
说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年轻人,在小区的一个角落里,搞了一个灵堂,跪在那儿拜。
听到黑衣服年轻人,我下意识想到我见过两次,那个对我虎视眈眈、揣着凶器的黑衣年轻人。
我让小和尚接着吃东西,我去跟大妈打听这事。
那大妈跟我讲得玄乎,说那黑衣服年轻人的灵堂上,还有两个灵位了,一个灵位上写着“夏花之灵位”!一个灵位上写着“李白马之灵位”。
我这人平常是个沉稳的xìng子,做什么事都慢条斯理,但我听到这个消息,我忽然有些zhà毛。
那个黑衣服年轻人跪拜夏花的灵位?
我一直都觉得那个黑衣服年轻人,可能是万窑、柯友生和尹国富三个人的打手呢,或者是yīn行的打手,盯着我,是要报复我,原来,这个年轻人的目标,竟然是夏花。
昨天晚上,家里就瘸马和夏花,如果那黑衣年轻人找他们两个人的麻烦,那他们的命,玄之又玄!
‘‘小和尚,别吃了,跟我走。”我放了一百块钱在桌子上,钱也没来得及让老板找,拉着小和尚就回了家。
我刚到家门口,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夏花和瘸马……真的都出事了?
第26章 夏花断腕(苏邪冠名)
我刚到房门口,就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道。
我连忙掏钥匙开门。
门打开后,我就往夏花的卧室跑。
我一进去,就发现屋子里面,还是比较整洁的,但是,夏花的床上,却血迹斑斑。
夏花的床,昨天不是搬到了阳台上么,而且瘸马为了方便照顾夏花,还在夏花睡觉的时候,用手铐铐住了夏花。
现在,沾满血迹的手铐,还挂在阳台的内栏上,床上有一只断手。
这断手,应该是夏花的。
这夏花——真的出事了。
“瘸马……瘸马!”我楞了几秒钟,接着我又喊着瘸马的名字,往瘸马的房间里跑。
夏花出事了,瘸马没准也……
我对着瘸马的门,一脚蹬开,却发现瘸马躺在床上打鼾。
他听到了动静,懒洋洋的伸出手,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接着又闭上了眼睛,说:小祖这么早回来了?八点都不到,让我接着睡会。
瘸马没事……夏花出事了?
我有点恼,上去一把掀了瘸马的被子,数落他:瘸马!我让你好好照顾的夏花的呢?你给我起来,去夏花房间看看,看看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了?咋咋呼呼的?”瘸马抓了抓胳膊,揉着睡眼,光着膀子,只穿着一件内裤,趿拉着拖鞋,去夏花的房间看了一眼。
就看一眼,瘸马彻底zhà毛了,他猛地回过头,十分紧张的说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成这样了,我昨天晚上都在的……这……这……小祖,我可……我可一直都在啊,没有出过家门啊。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真怪不上瘸马,那个黑衣年轻人,没准是个高手。
yīn行高手我没见过多少,但也有过耳闻的,他们手段深不可测,他想躲过瘸马,砍下夏花的手,然后把夏花带走,实在太简单了。
哎!
我叹了口气,如果知道黑衣年轻人昨天的目标是夏花,我昨天就应该出手,把他做了,解除他这个威胁。
“现在咋办啊?小祖。”瘸马问我。
我说我去茶馆,不管花多大的代价,我也得把那黑衣年轻人找出来,至于夏花,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才准备转身走的,忽然……我眼角,瞥见了血迹斑斑的床上,还有一块黑色的物事,刚才太着急,没瞧见这东西。
我又上了夏花的床,捻起了那黑色的物事,原来这东西不是别的,是我刮胡刀的刀片。
我再瞧了一眼夏花的断手,发现断手的断口,有些地方很平整,但很多地方,虎牙jiāo错。
瞧见了这些蛛丝马迹,我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下了床,又去了厕所,打开了我刮胡刀的刀架,发现里头的刀片,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叹了口气。
“叔叔施主,不要叹气哦……吉人自有天向。”小和尚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安慰我。
我觉得心里很暖,这个小和尚,真是个“小暖男”。
我心情好了一些,瘸马又进了厕所,他很奇怪的看了小和尚一眼,但没问这个小和尚的来历,他问我:祖哥,你还愣着干什么?不去茶馆问消息吗?
瘸马曾经是个好医生,医者仁心——现在夏花在他看守的时候出事了,他也很内疚,很着急。
但我却转过头,对瘸马说:老马,不去茶馆了,现在要找到夏花,只能靠你了!
“靠我?”瘸马被我气乐了,说道:我哪有你那么大本事啊,你是不是生我气?只要你找到夏花,你怎么生我气我都没关系,确实是我的错!现在当务之急,得找人啊。
“不!”我说真只有你能帮我找到夏花,因为我已经知道夏花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瘸马一时间有些语塞。
我跟瘸马说起了“夏花断手、失踪”这件事。
我开始怀疑,那个黑衣年轻人是个高手,他摸进了我家,断了夏花的手,带走了夏花。
但现在,我已经搞清楚整件事了,夏花失踪、断手……根本不可能是黑衣年轻人做的,因为他断夏花的手,怎么着也不会选择我刮胡刀里的刀片来当做凶器。
我推演,估计是夏花昨天下午,已经知道晚上要独处,手被铐在阳台的铁栏杆上的计划。
她的dú瘾,控制住了她的大脑,控制她,命令她让她半夜逃出我的家里,去寻找dú品。
所以,昨天下午到傍晚那段时间,夏花在厕所里,偷偷的把我刮胡刀里的刀片给取下来了,然后藏在了自己的床上。
等到半夜三更的时候,瘸马睡着了,夏花才把刀片拿了出来。
她用刀片,一点点的切断了自己的手腕,出去寻找dú品。
开始法医鉴定夏花dú瘾的时候,已经跟我们说了,夏花的毅力特别的强,这次,夏花把她那超强的毅力,用在了“断腕寻dú品”的路上。
dú品把她彻底控制住了。
她也成功的逃出去了。
瘸马听了,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说用刀片,割断自己的手腕,这得多痛苦啊?
是啊!得多痛苦啊,想想就不能忍受,一柄刀片,切断自己的手腕,这还不是几分钟搞得定的事,怪不得那张床上血迹斑斑,而且夏花的手腕,有些地方,犬牙jiāo错,估计是刀片切不断了,自己靠着蛮力拉扯,活生生扯下来的。
我们讲了这些事,小和尚双手合十,默默的给夏花念经。
我把夏花的断手,放到了冰箱的冷冻室里,让瘸马打电话问他熟悉的医院,问他的朋友,我估计夏花断了手,肯定找不到dú品,谁有“货”敢卖给她?甚至我估计夏花应该走了一半路,就因为失血严重晕过去了,可能被好心的人送到医院里了。
我坐在沙发上,百感jiāo集,小和尚则虔诚的给夏花念经,瘸马在十万火急的打电话,间隔的时候,还发朋友圈求助各路好友。
果然……我们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找到消息了,在云上区的一家医院里,有医生告诉瘸马,说他们医院几个小时前,收了一个断手、神志不清的年轻女孩。
我们接到了消息,立马出发了。
不过,我没去,我把断手jiāo给了瘸马,让瘸马去,先把夏花的断手接上再说,同时我也把小和尚,jiāo给了瘸马,让瘸马帮忙照顾。
“你去哪儿啊?”
“我还是得去茶馆。”我说夏花看这个dú瘾bào发的模样,再不改命,估计真过不了这几天了。
一个dú瘾bào发甚至会自断手腕的人,dú瘾得深到什么程度?夏花的dú瘾,也许比那个法医想象的还要深……这两天,不加紧把“玉符”上的改命法子给夏花做了,我怕她真的熬不过这两天。
第27章 玉门升天(大e姐冠名)
我和瘸马,兵分两路。
瘸马去了医院,给夏花接手,看住夏花,不要让夏花再做傻事,顺带帮我照顾小和尚。
我则去了红玉茶馆,破解玉符的改命之法。
到了红玉茶馆,我直接上了二楼,伙计问我:祖哥,喝茶吗?下头有位置。
我说我不喝茶,我找冯春生。
“要不然我先去问下春叔?”伙计想先请示冯春生,问问冯春生想不想见我。
我没理,直接去了冯春生平常最喜欢待着的茶室里。
冯春生见了着急进门的我,说道:小祖,看你平常的秉xìng,还以为你是一个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人呢。
我跟冯春生鞠躬,说道:春叔,找你有事。
“坐。”冯春生指着茶桌对面的位置,让我坐下。
我才坐下,冯春生用木夹子,夹了一个茶杯给我,漫不经心的问:你小子胆子很肥啊,竟然废了宋四婆的yīn术?你要是不废宋四婆的yīn术,川西yīn行抓不到你的把柄,很有可能不会找你的麻烦,但你一废他的yīn术,他们就找到了你的蛛丝马迹了。
我是用“纹针”废掉宋四婆yīn术的,纹针做下了印记,有能耐的人就知道是谁出手废的宋四婆。
“这事先不说了。”冯春生说道:川西yīn行那边,我帮你运作了,让懂的人别说话,能不能逃过这一关,看造化!你的事呢?办得怎么样了?
我说我办得差不多了,玉符拿到了,那夏花身上的yīn术“龙凤婴灵”,这次得偿所愿,报仇了,也不缠着夏花了。
“事办成了就行。”冯春生给我倒了一杯茶,说道:你今天过来,图什么?
“让春叔帮我破解这玉符改命之法。”我跟冯春生说。
冯春生点点头,让我把玉符给他看看。
我拿出了玉符,递给了冯春生。
冯春生瞧了一眼,说道:玉器这个东西,不看真件,瞧不出太多的门道来,你现在拿了真件给我,我倒是瞧出了一些东西。
冯春生可是风水高人。
风水走奇门,奇门里头许多奇奇怪怪的事和人,冯春生了解得很。
我跟冯春生说:春叔请讲,我洗耳恭听。
冯春生笑笑,把玉符还给了我,说道:三件事,第一件——这枚玉符,不是原品,属于次加工的东西。
我清楚他的话,他意思是,这玉符曾经不是玉符,而是从一件玉器上,切割下来的东西,然后经过打磨、抛边,才成了这么玉符。
“第二件呢?”我问。
“第二件,这东西,气质很可怕,带着十分神秘的信仰气息,应该传承与昆仑山曾经某个信仰有关系。”冯春生说。
他一说,我想起了面对宋四婆的时候,宋四婆做了那个“双手高高的举起,头仰了起来,望着天花板的”的动作,我当时就怀疑,这是一个信仰的神秘仪式。
我把这事说给了冯春生听。
冯春生听完,说道:确实如此,有考古学家,考究过昆仑山脉周围的文化遗迹,找寻到许多昆仑山曾经信仰的一些仪式,有一个仪式,应该是那些遗迹皇族曾经最高规格的殉葬仪式,这个仪式叫——车马驾到,玉门升天。
他解释了这个仪式给我听,说那时候的皇族,他们殉葬,用玉质的车马,埋在主人的棺材边上,然后,拿出一块玉钺,放在主人的头边,这玉钺象一把斧子,寓意主人靠着这把玉钺,砍开去天国的路。
然后他们的脑门上,会钉上一枚“玉璧”,玉璧寻天,主人有玉璧,去天国就不会迷路。
“车马驾到,玉门升天。”冯春生说道:那个宋四婆,双手举起,就像是手持玉钺,头高高仰着,看着天上,就是想着升天,宋四婆应该是yīn差阳错,得了那个昆仑山信仰的传承。
我问冯春生:那这玉符,能改命吗?
我现在最想了解的就是这个。
冯春生说道:我要说的第三件事,也是这个……这张玉符,短时间内,没有人能破解上头的古羌文,你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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