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臭棋兄弟”,因为他棋最喜欢使“马”,但偏偏“马”又走得烂,我给他起了一个外号,叫瘸马!
他算是我的至jiāo好友。
我去找瘸马,让他帮我瞧瞧夏花的dú瘾到底有多深。
现在……我知道,夏花这妹子,实在太可怜了,不但被三个畜生xìng侵,还被他们逼着染上了dú瘾,甚至还成为了那三个人挡小鬼索命的ròu盾!
这三件事,我已经解决了第一件那三个畜生,再也不会找夏花了。
我现在得解决后面两件。
我找到了瘸马,瘸马在保安室里看去棋谱呢。
我把瘸马的棋谱给抢过来,跟他说了夏花的事,并且询问他能不能帮我判断一下,夏花的dú瘾到底有多深?
瘸马说他处理这个不专业,他说:我是个产科医生,你让我去鉴dú?搞笑不?
我说也不是让你鉴dú,我也就是让你帮忙找个人,你在医生圈里,熟人应该多啊。
“这个倒有,我帮你找一个。”瘸马让我先上去,待会他朋友到了,他和他朋友一起来我家。
我说行。
我先回了家,放下了手里头的文件袋后,又敲着夏花的门。
夏花打开门,见我就说:祖哥好。
我跟夏花说,那三个畜生,再也不会找你了。
“真的?”
“真的。”我接着进了夏花的房间,发现桌子上,有一张纸,纸上是十分豪放的字体。
我指着纸问,是不是夏花写的。
夏花说是。
我说你这字写得是真漂亮。
这我不是奉承夏花,是真的好看,这字,重剑无锋,大巧不工,篇幅漂亮,单拿出字来说,也是说不出的有力。
“随便写写。”夏花不好意思的说。
我把纸拿了起来,读着上面写着的诗。
第10章 血符
诗是顾城写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
我看着这首诗,联想起了夏花现在的状态,夏花现在的人生可不就在黑夜之中吗?她竟然没有对生活失望她渴望光明,也在寻找光明。
夏花对生活的乐观和坚强,完全超过了我对她的认识,夏花是一个可爱、聪明的小姑娘,还很有毅力!能写出一手好字的人,都很有毅力,字这个东西,要写好没别的办法,就得苦练。
我对夏花说:你对生活很坚强嘛。
“我觉得我未来,还有无限可能,我只是被玷污摧残了,但我这个花骨朵,一定会开放的。”夏花说到未来,有些神气,眉间神采飞扬。
我对夏花说:一定会的,你的命再差,也比我的强。
“这个……?”
我说我没几年活头了命定了,高人算过,我活不过二十四岁。
“不会吧?祖哥你这么好的人。”夏花十分惊讶。
我却没有继续往下说了,我只询问夏花,你在接触了万窑、尹国富和柯友生这三个家伙之后,身上有没有出现什么奇怪的印记。
“有!有!”
夏花说这个印记,在她的腹部。
腹部?我上午给夏花纹身的时候,她是趴着的,怪不得我没有看到那块印记。
我让夏花把衣服撩起来,让我看看那块印记。
夏花想了一分钟,最后缓缓把衣服撩起来,露出她平坦的腹部。
还真别说,在夏花的小腹处,确实有一块印记,这块印记,四五厘米宽,十来厘米长,方方正正,是一块血符。
血符上头,有一些奇怪的文字,这些文字,我不认识,似乎是来自华夏文化长河某个神秘的角落。
我伸手摸了摸血符,头晕脑胀,面前更是出现了某个类似祭坛的怪相。
这怪相,也是一闪而过,来得很神秘。
而且这块血符可是替万窑、柯友生和尹国富三个人,挡住了他们的小鬼索命,并且祸水东引,引到了夏花的身上。
这块血符相当不简单。
我摸了摸血符,发现这块血符,是“烙”在夏花身上的。
我心里说“不应该啊”,给夏花下yīn术的那个yīn人,她的身份,我已经猜出来了,这种小脚色,怎么会做得出这么高明的血符?
要知道,挡小鬼索命,并且祸水东引,这属于“改命”的一种能改命的,都是高人,那个小脚色yīn人,怎么会有改命的法子?
而且这种改命的法子,似乎能用到我的身上,改我这条“短命”。
我又摸了摸血符,跟夏花说:晚上,我给你做一副纹身这幅纹身是人皮纹身,纹出人皮的质感,遮盖住你的这块血符。
“需要遮吗?”
“要!不遮,你就是万窑他们几个的替死鬼。”我让夏花把衣服给穿好,因为我接到了瘸马给我发的消息,说他和他朋友到我家了,但是敲门我不在家。
我带着夏花出了门,去了我家,也见到了瘸马和他的朋友。
瘸马介绍他朋友,说他朋友,是公安局的法医,鉴定dú瘾,很厉害,很专业的。
我说那行,我跟那法医握了握手,让他帮忙鉴定一下夏花的dú瘾到底有多深。
法医笑了笑,说要鉴定dú瘾,得等,等那夏花dú瘾犯了,他才知道这个夏花的dú瘾到底有多深。
我说我们可以等,夏花估计也知道自己有dú瘾,什么都没问,就找着沙发坐下了。
我们从晚上七点等到晚上九点,终于,夏花的dú瘾犯了,她的眼泪,开始一滴滴的,情不自禁的留下来了但是……她没有其余太大的反应,偶尔双手抓挠一下沙发。
法医观察了一阵子后,对我说:还好,这个女生啊,dú瘾不算深,应该是刚刚接触dú品不久,我建议呢,送戒dú所,或者你们家属、亲人,多关照关照,时刻都跟着,不要让她继续接触dú品了,应该,能戒下来,一年之内,戒掉他的生理dú瘾,三年之内,戒掉她的心理dú瘾。
我听到法医说了这话,心理放心得多了。
法医也准备告辞了,就在他准备走的时候,忽然,我们听到了“嘎巴”一声响,法医猛地看着夏花,问道:刚才是什么响?
夏花猛地摇头。
法医立马放下了包,说道:不对!有问题这个夏花,dú瘾应该非常深,我刚才差点被骗了。
第11章 戒不掉的dú瘾
法医发现夏花不对劲,说他差点被骗了,夏花连忙摇头、摆手,示意自己没问题。
法医不听夏花的话,拿着一根木制的扁棍,缓缓扎入了夏花的嘴里,一直顶到了夏花的咽喉。
人在顶到咽喉的时候,都会下意识的作呕嘛,夏花也不例外,她猛地张嘴,吐出了一块白色的物事。
这物事,我定睛一瞧,竟然是一片碎牙。
法医跟我说道:这个妹子,不是dú瘾不深,而是她很有毅力,很能忍,表现得像是没多大dú瘾似的。
接着,法医又偷偷问我,夏花吸食的是什么dú品?
我说冰dú。
法医说挨上这种dú品的,一辈子都戒不掉。
接着,他从包里,拿出了一包粉末,接着,用锡纸包好,然后拿出打火机,缓缓的烤着锡纸。
锡纸里头,弥漫出来些许的烟雾。
见到了烟雾,夏花再也忍不下去了,整个人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嚎叫,双眼通红,双手在沙发上,疯狂的抓挠。
法医瞧见了这一幕,再次从包里拿出了一根注shè器,在夏花的身上,打了一针。
他说这是镇静剂,能让夏花昏睡一个小时,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就基本上熬过了dú瘾那个阶段。
夏花在被注shè了镇静剂之后,真的躺在沙发上,酣睡了起来。
瘸马问法医:老木,这妹子的dú瘾到底有多深啊?
“非常深。”法医说道:可能一些吸dú四五年老瘾君子,dú瘾还没她的大,她应该被人注shè的dú品,量非常大,据我估计,她每次的dú品用量,都临近于濒死的边缘,只要量再大一点,随时会死掉,她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问法医,这夏花的dú瘾,还能不能戒?
法医摇头,说道:冰dú这种dú品和传统dú品不一样,他会直接摧毁你大脑的保护机制,非常难戒,一千个人里面,可能有一个能真正的戒掉!dú瘾到了这妹子份上……唉,我就这么说吧她要么死在吸dú上,要么死在dú瘾戒断症状上。
瘸马问法医,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
法医想了想,说先给我们弄半个月的镇定剂来这镇定剂,前面还算管用,但是,越用越不管用,过了半个月,镇定剂基本上没有任何作用!
他先让我们试半个月,等半个月之后,再看情况吧。
我说夏花妹子毅力这么强,也许能戒掉吧。
法医说:没错!夏花妹子的毅力确实很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有毅力、能忍受痛苦的人,但是……你们刚才也见到了,我拿出一包玉米粉,模拟冰dú吸食的过程,她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dú瘾这么深,真不是人的毅力能解决的。
法医说能帮我的就这么多了,待会他把镇定剂送过来先试半个月再说。
我说也只能这样了,我捧着夏花的半颗臼齿碎片,说道。
法医走了之后,我跟瘸马打了个招呼,问他能不能这半个月,和我两班倒,只要夏花发了dú瘾,就给她镇静剂,二十四小时随时看护她。
瘸马够义气,说没问题,他去跟保安队请半个月假就可以了,专门住在我这儿。
我说兄弟够讲究。
等瘸马和法医都走了,我等着夏花苏醒。
一个小时之后,夏花醒了过来。
我问夏花:你刚才为什么忍着自己的dú瘾,骗我们,说你中dú不深。
夏花红着眼睛,说不想麻烦我们太多了,我们已经帮她很多了。
我笑了笑,摸了摸夏花的头,说:怎么会麻烦呢这些天,你住在我家里,我帮你把dú瘾戒下来。
“能戒吗?”夏花问我。
我说:就跟你在纸上写的诗一样黑夜给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
夏花也笑了,我却更佩服她了,她在被生活击倒了这么多次后,明知道自己dú瘾很深的情况下,却依然还愿意展望未来,她比很多人都更加热爱生活。
现在夏花的dú瘾深度被我们确定了,她被万窑三个畜生下的“替死符”也被我找出来的,我该做一些事情了。
dú瘾的事,我一时半会儿帮不了夏花,但我却能先把她“替死符”的事搞定。
当天晚上,我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给夏花的小腹,做了“人皮纹身”,用纹身,遮盖了那张“替死符”。
晚上十点多,瘸马也搬着他的被褥和从法医那儿要来的一箱子镇定剂,来了我家里住。
这天晚上,我看守着夏花,一晚上夏花dú瘾发了三次,每次都很可怕,还好有镇定剂,安然度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让瘸马看着夏花,我先去了纹身工作室,接待了一些预约的老客户,一直忙到了中午,我才点了一份外卖,随便扒拉了几口之后,去了万窑、柯友生和尹国富的房地产公司,远远的观察了一下这三个人。
第12章 勾牒
我观察了万窑、柯友生和尹国富三人,发现这三个人背后背着的女鬼,都不再是反背着了,而是箍住了这三个人的脖子,正背着,这说明我给夏花做的“人皮纹身”起作用了。
除了这个,我还发现,这三人的额头上,都多出了一道血色符。
这符一般人看不见,我却看得见。
符是这三个人背后的索命小鬼下的,按照道教的说法,这符叫“勾牒”。
勾牒说白了,就是小鬼下的“催命符”,在我破了夏花的“替死符”之后,这三个人的小鬼索命,来得更加残暴了。
照我估计这三个家伙,用不了几天,都得横死。
我心中冷笑: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啊。
我出了这三个人的房地产公司用不了几天,这三个人,得出大事了。
不过,接下来的事,却让我大跌眼镜,我没想到往后几天里,第一个出事的,竟然不是被小鬼下了“勾牒”的万窑、尹国富和柯友生三人!
第一个出事的,是夏花的父亲。
在我白天观察到房地产公司那三个畜生的额头,都被小鬼做下了勾牒之后,本来我心情不错这三个人如果能在这个世界上快活潇洒,那才是天怒人怨呢,在我给夏花做了“人皮刺青”之后,夏花的替死符失去作用,这三个畜生的报应要来了,他们死期将至,我能不高兴么?
我买了一些卤菜和啤酒,准备回家跟夏花、瘸马庆祝一下的,结果回了家,发现我家里出事了。
我打开家门,瞧见我家除了瘸马和夏花之外,还多了一个四五十岁的fù女,fù女穿的衣服有些破旧,也有些脏,她正神叨叨的跪在我家里,又是给夏花磕头,又是胡乱的扔着一些纸钱,她还在我家里,烧了不少的香烛,也做了纸糊的香堂,嘴里念着一些听不懂的调子。
瘸马见我回来了,连忙走到我身边,说道:这女人是夏花的妈妈,一来咱们家,就开始在这儿装神弄鬼,搞得乌烟瘴气的。
嘿!
我对瘸马笑了笑,小声的说道:这女人可不是来装神弄鬼的,她是来给夏花搞“活人葬,拜天地”的。
瘸马问我什么叫“活人葬,拜天地”。
我跟瘸马说,南方农村那边,兴这“活人葬,拜天地”,活人葬嘛,说白了就是给活人办葬礼,这拜天地则是长辈给晚辈磕头。
给活人办葬礼,就是咒你早点死,死得越惨越好,这夏花母亲又是撒纸钱的,又是烧香烛,搞纸香堂的,可不就像村里搞灵堂,给死人撒纸钱么。
至于拜天地嘛,长辈给晚辈磕头,折煞你的命,羞辱你的人。
这夏花的母亲来我这儿神神叨叨的,就是在诅咒夏花呢。
我走到了夏花母亲面前,让她有事说事,别搞这些邪门歪道,把我们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
夏花母亲红着眼,含着泪,指着夏花说:我姑娘,心眼dú啊,她害死了她爹,害死了我男人。
我歪着头,问夏花母亲,说你也别血口喷人,摆事实,讲证据,你说夏花害死她爹,那你倒是说说,她是怎么害死的。
夏花母亲情绪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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