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给我滚!”
“......”
虞莞吞了口唾沫,还是将门推开走了进去。
赵冉是坐在地上的。
虞莞有些尴尬,她到底要不要去扶一扶赵冉?
“我在洗手间发现了一块表,主编说这像是你的东西,你......”
赵冉急速从地上站起来从虞莞手里夺过腕表并将虞莞推了一把,然后她打开窗户,将腕表狠狠地扔到了楼下。
“......”虞莞想阻止她,奈何已经来不及。她不是心疼表,她是怕要是砸到了人该多不好,而且那块表万一不是赵冉的不就很乌龙了?
第二日,虞莞在王晴晴的办公桌上发现了一本杂志。
“这不是我们出的吧?”
王晴晴揉揉依旧有些疼得脑袋,“嗯,我在一家小书店买的。”
虞莞翻着翻着就把书给掉地上了,一脸呆滞地站着发懵。
“怎么了你,手是不是抽筋了?”王晴晴将杂志捡起,她瞧了瞧杂志的内容,“何氏崩盘面临破产......”
“哎哎哎,你看这不是帮你挽尊的那位帅哥嘛!”王晴晴扯着虞莞的袖子,“我去,他要和阮氏的大小姐订婚了......”
王晴晴的话虞莞已经听不进多少了,她现在脑子里就只有“顾立原订婚”这几个字在一遍一遍地无限循环播放。
虞莞觉得自己的大脑快要死机了。
☆、Chapter 22
“顾先生,这里有一封您的邀请函。”
“帮我放着吧。”顾立原从办公桌上抬起头,“什么时候送来的?”
“今天早上。”
顾立原拿起来将邀请函打开,上书:恭请顾立原先生莅临鄙宅,为庆贺阮氏成立八十周年,诚邀各方人士共庆。在此望您莅临。阮嘉齐 敬上。
他读完以后便将邀请函重新放到书桌上。
顾一泽此时推门进来,拿着手机问顾立原,“叔,那个虞老师的电话号码是多少?”
“怎么了?”
“今天是补习的日子,现在已经快十点了,她还没来。”顾一泽皱着眉头抱怨,“该不会是上次我临时出去旅游了放了她的鸽子她怀恨在心才故意不来的吧?”
顾立原没说话,他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一通号码,对方大概十秒以后才接通。
“虞小姐,今天补习,不知你是否有其他安排所以忘了这件事?”
顾一泽凑着耳朵去听,虞莞的声音此刻从另一头传来,声音听起来有些懒散。
顾一泽认为她应该是还没有睡醒。
“大懒猪。”顾一泽忍不住轻声嘀咕了一句,恰好被顾立原注意到了,他看了一眼顾一泽后,顾一泽耸耸肩闭了嘴。
“你下午没有安排吧?她说想把时间改到下午。”
顾立原挂掉了电话问正在把玩木雕的顾一泽。
“我本来下午要出去看电影的......”他放下木雕,“真是太不负责任了,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睡懒觉就擅自改时间呢?”他摇着头抱怨。
“诶,这是什么东西?”顾一泽透过玻璃窗发现了书柜里摆放着的两个盒子,他打开门后将盒子拿出来打开,“翡翠手镯啊......你买这个来做什么?还一买就买了两个,送谁的呀?”
顾立原走过来将盒子关好,“不关你的事,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你可以出去了,现在,立刻。”
“我虽然还不是大人,但也不是小孩儿了。”他严肃地纠正顾立原的话,“这种手镯一看就是给女人戴的东西,有一款我看着像是年轻女孩适合佩戴的款式,还有一款是中老年fù女的款式。叔,你不会是同时和一个年轻女孩还有一个欧巴桑在jiāo往吧?可怕!”
顾一泽夸张地说道,“你不能这么毁我三观。”
顾立原放好东西后转身就给了顾一泽一脚。
“你的脑子成天都装着些什么奇怪的思想?”他皱着眉头拎起顾一泽的后领向门边走,“为了扭转你的思想,我有必要检查一下你看的书本、碟片了。”
顾一泽摊摊手,“Who care ?你随便检查。”
“我让吴妈来,他对你的东西放哪儿最为清楚,我就不自己动手了。”
顾一泽依旧气定神闲地摆手,“随便检查,要是能找出我私藏辣眼睛的读物算我输。”
吴妈依照吩咐开始翻箱倒柜地检查,最后她给顾立原的回答是没有发现任何不良读物。
下午两点的时候,虞莞如约而至,却发现今天顾立原也在书房坐着。
她觉得顾立原在这里杵着她不是很好发挥,于是她要求顾立原移至别处。
“不方便?我不会打扰你们的。”
虞莞:“......”
“没事儿,你把他当成石头好了。”顾一泽打开教材,“我们不用管他,可以开始了。”
“......好。”虞莞也打开教材,“你翻到第十页吧,今天我们......”
顾立原抬眼,发现虞莞的衣服后面有些奇怪。
他放下报纸走到虞莞身后,然后扯了扯虞莞的衣服。
受到惊吓的虞莞轻叫一声转过身子,“你干嘛?!”
“你的衣服后面沾了东西。”顾立原淡定地用两手又扯了扯,“好像是什么强力胶水?”
他依旧气定神闲地拉扯着衣服,直到撕拉一声,虞莞的衣服顺利地被他给扯破了。
虞莞红着脸坐着椅子用双脚发力退后,脸上作惊恐状,“顾立原!你神经病啊?!”
顾立原收回自己定在半空的手。
他此刻感觉有些奇特。因为虞莞这是第一次用全名来称呼他。
由于她以前都是称呼他“顾总”、“顾先生”,让他其实有些不满。
虽然她对自己的称呼其实没有毛病,但他就是觉得有哪里似乎不对劲。
“老师,你的衣服好廉价啊,这么一扯就坏了......”顾一泽看好戏的样子打趣虞莞,然后他也走到顾立原的位子问他,“不过叔你扯人家衣服做什么?”
“......我是,看她的衣服都纠在了一起就想帮她捋一下。”顾立原轻咳一声,“抱歉,我去给你找件衣服。”
顾立原走出去后,顾一泽端起水杯倒了一杯水给虞莞,“怎么说呢......”他挠挠头发,“我叔叔大概在某一方面有强迫症,你别见怪。”
“什么人强迫症会把别人的衣服扯坏啊?!”
虞莞气呼呼地一拍桌子,“我口渴了,你去帮我倒杯水。”
顾一泽懵懂地看着虞莞,没有立刻动身。
从小到大他只被顾立原使唤过,因此现在有些不适应。
“没听到?”虞莞咳了一声,“我现在这个样子去不了,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帮我去倒一杯水怎么了?”
“哦......好的,”顾一泽回过神来,“老师您稍等,学生这就给您倒水去。”
“孺子可教也。”
虞莞满意地点点头。
她觉得终身为父的感觉还是不错的,虽然不知道今天顾立原是在发什么疯。
片刻后门被推开,虞莞转过身子说了声“这么快啊”,然而她推门进来的人是顾立原。
顾立原手上拿了一件白色的女士洋装,“你去换上吧。”
“哦......这是谁的衣服啊?”
“......一泽他有一次同学生日买来送给同学的,”顾立原的神态有些不自然,“最后没有送成就搁在一个房间了,你去换上吧,应该挺合身的。”
虞莞接过衣服去了洗手间。
顾立原依旧拿起报纸读起来,他其实一开始就没有读进什么新闻。
现在的他竟然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老师呢?”
顾一泽端着一杯冰咖啡走进来,发现只有顾立原呆在这里读报纸。
“去换衣服了。”
顾一泽放下托盘,走到顾立原面前拨开他的报纸,“叔,没想到你还会主动出击啊,看把我老师吓得,你个人面兽心的色狼。”
“小孩子别乱说话,一边儿去。”顾立原用手挡开凑过来的顾一泽,“一会儿给我机灵点,别给我捅娄子。”
顾一泽耸耸肩。
二人听到脚步声,一瞬间便已经正襟危坐。
“衣服好像很合身,”虞莞走到桌子面前盯着顾一泽的脸庞,“这衣服你买来送给同学的?”
顾一泽点头回应。
“你的同学这么成熟?”
“女孩子本来就比男生发育早嘛!”顾一泽打哈哈道,“这是缘分呐,这身衣服注定是为老师您而准备的,瞧瞧,多合身,您穿上多好看啊!”
“停,打住。”虞莞拍了拍他的脑瓜,“我要起鸡皮疙瘩了。”她转身面对顾立原,“顾立原先生,为了提高我的教学效率,我觉得你还是出去好了。”
顾立原皱着眉头放下报纸,点头后走出了书房。
他认为虞莞对他的称呼很累赘,因该去掉后面两个字。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将柜子里的手镯拿出来观摩了一番。
这是他给那个人所准备的礼物。
但是,他那天在玉饰店门前发现虞莞似乎是看中了这一块手镯......
她似乎很喜欢这块镯子,那天她在柜台前对这块镯子所表现出来的喜爱之情,竟然让自己有些嫉妒。
还有她在见到自己的时候惊慌地躲在他人身后的样子,让他觉得有些奇怪:她为什么要躲自己?
他难道很可怕么?
“还是另外挑一块吧。”既然她这么喜欢这块手镯的话。
虞莞结束今天的工作时已经是下午五点。
顾立原和顾一泽留她下来一同吃晚餐。面对吴妈的精致菜肴,虞莞实在是盛情难却。
“老师,你尝尝这一块鱼,可香了。”
顾一泽给虞莞夹了一大块鱼ròu。
然而虞莞却被鱼刺给卡到了。
吴妈赶紧从厨房里拿来一小碗醋,却被顾立原拦下了。
“还是去医院吧。”说着他便起身拿车钥匙准备发车。
虞莞见顾立原这样反而觉得自己给人添了多大的麻烦,她拒绝了顾立原yào带她去医院检查的意思,而是选择了吴妈的土方子。
“没事儿,我喝些醋就好。以前卡住鱼刺我也是这么解决的,去医院多麻烦啊。”说完她就一骨碌地将一小碗醋灌进了喉头。
“怎么样,还有被鱼刺锥着的感觉吗?”顾一泽接过碗问道。
虞莞吞了几次唾液后面色舒展开来,“好了。醋还是管用的。”
众人重新回到饭桌后她扯过顾一泽轻轻问了一句,“难不成你们家的人被鱼刺给卡住了都会选择去医院么?不会太小题大做了吧?”
顾一泽吃了口素菜摇头表示非也,“能用醋解决的我们干嘛跑去医院。我叔他就是有强迫症罢了,吃饭吃饭。”
虞莞点头。
顾立原抬头发现虞莞正专心地盯着自己的手在看。
他放下筷子,前后翻了翻自己的手掌,手上并没有任何奇怪的东西。那么她究竟是在看什么?
片刻后虞莞终于回过神来。顾立原看着她像是舒了口气的样子。
然后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顾立原看她盯了手机一眼就起身去了厨房接电话。
为什么接个电话还要有意回避?饭桌上不可以接么?他觉得她的样子看起来很开心,是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打来的?
他开始心烦意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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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3
今天的天气貌似有些糟糕,雨已经淅淅沥沥地下了一个晚上。
虽只是毛毛细雨,但也把室外的环境弄的很是潮湿。
这样的天气让虞莞的心情有些失落和沮丧。
她接到了自己的发小笠木悠子打来的电话,对方表示自己的飞机会于今日到达,让她务必要去接机。
虞莞洗漱完毕后,在衣柜里左翻翻右翻翻,依然找不到令自己满意的衣服。
她有多久没有给自己添置新衣服了?
虞莞瞅着衣柜里的一堆旧衣服问自己,随即摇摇头,她今天一定要去商场给自己买一堆的衣服来抚平自己内心的创伤。
那天晚上在顾立原的家中吃晚餐时,她有仔细地观察过顾立原。
然后她得出的结论是他并没有任何的变化。
唯一的变化就是他那天对自己神经病一般的举动,她有理由相信顾立原在某一方面似乎是病得不轻。
她趁顾立原不注意的时候仔仔细细地观察过他的两只手,发现上面并没有佩戴戒指。
他不是订婚了么?手上居然会没有戒指,这点令她有些意外。
难不成她看到的其实是一篇造谣生事的假新闻?
于是她在离开时悄悄问顾一泽顾立原有否订婚的事情,顾一泽的反应是一脸奇怪。
他信誓旦旦地说自己并不知道顾立原有过和谁订婚的举动。
虞莞当时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她悠哉地蹦了几天后,在今晨接到了顾一泽打来的电话。
“你那天的消息真是快啊,我叔他真的要订婚了,连贺礼他都给备下了,一副翡翠手镯啊还有一......”
虞莞今晨就是听到这里才猛然挂上的电话。
混蛋顾一泽,居然以如此兴高采烈的方式来告知她顾立原的喜事。
这对于她来说可是天大的悲剧啊。
她人生的第一场暗恋将以此终结。
那么问题来了,她到底还要不要去给顾一泽当家教?以后见面会很尴尬的吧?她难道要看着顾立原和他的未婚妻在她面前卿卿我我?
“臣妾做不到啊!”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神经啊?”
虞修嘴边还挂着牙膏泡沫,他伸着自己头发乱糟糟的脑袋探进虞莞的房间,“外边有你的快递,昨天到的,我忘记告诉你了。”
虞莞无精打采地走到客厅拆开包裹,里边是一块漂亮的吊坠。
她记得自己并没有买过什么吊坠,那么是谁送来的?会不会是快递小哥他弄错了?
她捡起包裹看了看收货地址和收货人,地址没错,但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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