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回去了。”
“哈哈哈…,太好玩了。”
“哈哈…”
顾念羽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还刻意提高了说话的音量:“我说,我先回去了。”
夏果果反应过来,漫应道:“啊?哦…再见,哈哈哈…。”
看着头也不回地夏果果,顾念羽认为这是她无所谓地态度的直接体现,又想起了她当年一夜过后一走了之,顿时大怒,上前捡起茶几上的遥控器直接关了她的电视。
他直直地站在夏果果的面前,带有睥睨一切的气势,语气不悦:“夏果果,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解释清楚吗?”
两人离的很近,夏果果不得不仰头看着他,脖颈酸痛,嘴里抱怨着:“你站远一点。”
顾念羽被她的这话彻底惹得不高兴了,得,这丫头,还嫌弃上自己了,她当初一声不吭干完事以后拍拍屁股走人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过自己会怎么样?
顾念羽突然说道:“夏果果,你被解雇了。”
夏果果立马哭丧着脸起身拽住他的手臂,嘴里不断告饶:“顾总,我错了,你别解雇我,我犯了什么事啊惹你不高兴了,我保证绝对改正错误,遵从领导的吩咐办事绝不敢有半点纰漏,呜呜…顾总,你别辞退我,我家里有一大群人等着我养呢。”
顾念羽狐疑地看着她:“一…大…群?”随后朝房子的四周扫视了一番没看出哪儿有一大群啊。
“啊?”
“你这房子里哪儿来的一大群?”突然想到某种不可言说的东西以后,顾念羽的神情像被雷劈了一样的难看,说话也有点不利索了:“你…你是不是…养了…那啥?”
“啥?”
“就那啥。”
夏果果一脸的茫然:“那啥是啥?”
顾念羽被她这一脸的白痴样给打败了,忍不住扶额,有些无语地怕了拍她的头,咬了咬牙,直接说道:“就是地下的那种东西。”
这下子轮到夏果果一脸被雷劈的神情了,嘴里磕磕巴巴地解释:“顾总,你…你别冤枉我啊。”她可不敢啊,她最怕那种东西了。
顾念羽看她这吓得不轻的小样,想着应该是不可能的,叹了口气:“不是就好。”
随后捏了捏额角,他自己都搞不明白,两人的话题怎么就突然急转直下跳跃到这种问题上了,干脆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谅你也没有这个胆子,明天主动递jiāo辞呈吧。”
夏果果急了,一下子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腰,死死地箍紧不松手:“不要啊…顾总…呜呜呜,你这是断了我的生路啊,你就饶过我吧。”
虽然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在他眼中是犯了什么滔天大罪不可饶恕,不过她也管不着了,只管就这么挂在他身上,脑袋不住地蹭着他,哼,反正人都睡了,吃了这么个大帅哥的豆腐,以后就算真的没了工作,自己也不吃亏。
顾念羽推了推,没推开,夏果果说到底是个女人,自己也不能太过用力,谁知道,这臭丫头在被自己推了几下以后,黏糊地更紧了,他只好说道:“那你要怎么补偿我的损失。”
夏果果觉得头顶一个晴天霹雳下来,呜呜呜,她什么时候抢了他的东西,她上哪儿去赔偿他的损失啊。
夏果果慢慢松开他,舔了舔嘴角,酝酿了一会情绪,最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顾总,我让你损失啥了?”
“几年前,你把我给睡了,然后一走了之。”男人的语气带着几分幽怨和委屈。
“……”夏果果腾地一下从他身边跳开,惊恐地看着他,再想到他刚才说的赔偿损失,立马双手捂胸:“我是不会出卖我的ròu体的。”
“哦?”顾念羽眉毛一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子曰:富贵不能yín,威武不能屈,贫贱……。”夏果果觉得她这辈子的智商和中文系的所识所学全拿来和顾念羽斗智斗勇的斗争中了,真是大材小用啊。
顾念羽摆了摆手:“得了吧,就你还贫贱?你情何以堪啊?”
“难道你不想赔偿我的损失?”
夏果果点了点头,看着他脸色一变,又立马摇头否认,语气沉痛:“顾总,我可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子。”
“所以呢?”
夏果果一惊,他还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此时,窗外泻进缕缕星光,男人的五官深邃迷人,但是夏果果依然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情绪不好。
顾念羽看着她瞪得圆鼓鼓的两个眼珠子,突然说道:“去,沙发上趴下。”
“干嘛?”
顾念羽一瞪:“快点。”
夏果果半信半疑地慢慢挪到沙发上趴了下来。
顾念羽上前按住她的双腿不让她乱动,抬起手掌就往她的屁股上狠狠一下,夏果果顿时痛苦地惨叫,那一下夹杂了他当初被莫名抛弃的不满,力道十足啊。
顾念羽又想打一下,可是看着她泫然yù泣地小脸,又不忍心下手了,但又实在气不过重逢后她的满不在乎和躲避,又打了几下,力道明显轻了很多。
夏果果疼的大叫,双脚忍不住四处乱蹬,说着控诉他的话:“你法西斯,你不要脸,顾念羽,我讨厌你,呜呜。”
最后顾念羽停手了,夏果果将头埋进沙发里小声啜泣,他听着她的啜泣声无奈地将人扶好趴在自己肩膀处。
侧头在耳边问她:“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你自己选一个?辞职或者做我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最近有一场很重要的考试所以隔日更新哦
第38章 第38章
这么不要脸的选择题,也只有他才能说出来,夏果果不禁咒骂:“混蛋。”
顾念羽笑了:“多谢夸赞,只是,没想到隐藏了这么久还是被你发现了?!”
见夏果果不回答,又继续追问:“夏春花,你选哪一个?”
夏果果一手揉着屁股,一手撑着他的大腿想要爬起来:“不许动,快点选。”她才稍一动作,顾念羽又继续将人朝下按了按。
夏果果:“我可以有第三个选择吗?”
顾念羽:“不可以。”
夏果果:“……”
顾念羽:“……”
短暂的沉默,夏果果声音压低,心不甘情不愿:“你这是压迫,强取豪夺。”
顾念羽不高兴了,嘿,这女人还真是嘴硬,还就蹬鼻子上脸了:“有那么难选吗?”就说一句愿意做他的女朋友不就什么事都没了吗?
夏果果眼珠子动了动,把心一横:“你之前承诺过我一个条件的。”
这时,隔壁传来男女运动的□□声。
女:你…嗯…你轻一点,这儿隔音不太好。
男:没事,隔壁的刚才更厉害,人家比我们还要黄暴,那叫啥,s…m。
女:不要,嗯……。
听完这对话,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好不尴尬,夏果果心里怒吼:m尼玛啊,什么跟什么啊?她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被那对男女说的有点恼羞成怒了起来,声音一扬:“别吵了,烦不烦啊?”
谁知道对方像是要故意挑衅她,动静更加大声了,夏果果更加羞恼了,这大晚上的被人打屁股就算了,还要被迫听一场活春宫。
顾念羽也同样不好受,本来就到了关键时刻就要问出这女人的答案了,突然来了这么一出,再加上深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隔壁的□□声不断加大,刚才大手触碰过夏果果屁股上的柔软触感,现在想来,脑海里满满是旖旎绮念,妈的,这简直就是煎熬啊,两个人的周围满满流动着不可言说的暧昧。
顾念羽甩了甩头,身体一股股灼热的气息升起,身体居然有了反应,越来越尴尬,用力将手在粗粝的沙发上摩挲,好不容易将心情平静了下来,隔壁的动静也渐渐停了下来。
听着隔壁的动静小了,夏果果脸颊一片绯红,说出口的话带了一丝哭腔:“你快放我起来啊。”
顾念羽连忙松开控着她的手,夏果果急忙爬了起来,理了理凌乱的衣服,看着她羞窘到了极点的样子,他又起了逗弄人的心思,笑着问她:“你天天晚上都听?”
夏果果喷血:“没有,这是第一次。”
顾念羽闻言,觉得自己有点倒霉,第一次活春宫还被自己给遇上了。
隔壁似乎有意不让两人好过,又传来响声,还有拍打的响声,顾念羽有点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了,无奈地吐了口气:“我去上个厕所。”
做男人就是难,不管是有意或者无意总会因为某些挑逗,或者诱惑起反应,尤其是他这种禁yù多年的男人更加难受。
夏果果了然的点点头:“你快去吧。”
顾念羽觉得她像是看穿了自己吧,又有点拉不下面子去厕所了,咳了咳:“不用了。”然后努力想些别的事情或者工作转移注意力,让自己的心绪平静下来。
夏果果看着他貌似镇定的样子,有点担忧地问他:“顾总,不去真的没事吗?”听说男人有时候是不能忍着的。
顾念羽恼羞成怒了,口气凌厉:“你脑子里都想的什么?”
夏果果脱口而出:“想你啊。”
顾念羽:“……”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女人这句不知真假的话给一下子击中了,胸腔里的心脏狠狠地激动了一下。
此时,隔壁的女人□□:“要,要……”
接着就听到踹门声,一个男人暴怒的声音响起:“你们两个jiān夫□□。”
另一个求饶的男声:“大哥,大哥,误会误会,是她,是她勾引我的。”
活春宫的女主角:“好啊,王永,你个没良心的刚才你怎么不说是我勾引你的。”
……
夏果果听着隔壁的对话内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敢情是现代版的西门庆和潘金莲啊o(□)o
隔壁的争吵声愈演愈烈,夏果果有点迟疑地问:“我们要不要去看看啊?”会不会吵着吵着就出人命了啊。
顾念羽无奈,这女人是咸吃萝卜淡cāo心:“不用,先听听隔壁的动静。”
夏果果听话地点了点头,乖乖地闭嘴,再细听,男人嘈杂的骂声夹杂着东西乒乒乓乓的声响。
顾念羽咋舌:“……”两人对视一眼正准备出去时,隔壁传来了警察的声音。
原来有人察觉动静,叫了保安和警察来。
顾念羽离开夏果果的公寓以后,他发誓再也不想要遇见这种事情了……
后来,夏果果照常去上班,顾念羽也因为太多工作,又要时不时去医院看望许念城,甚少有两人过多接触的机会,她也索xìng装傻好了。
这天,林深深照例去医院,路上堵车,她迟了一会,只好一路小跑,刚到了三楼楼梯口,就出来一个人,幸好她及时刹住车,差点就撞上了那人。
她赶紧惊慌地抬头,看见陆洲,眉头不自觉的皱了皱:“陆师兄。”
他身着一身白大褂,人长的高,显的格外俊朗挺拔,嗓音宠溺又温柔:“深深,我终于又遇见你了。”
她手里还提着给许念城带的鸡汤,语气有些敷衍:“有什么事吗?”
陆洲:“我想和你聊聊,好不好?”
林深深有些犹豫不决,一方面,虽然鸡汤在保温桶里可是时间久了凉了也就不好喝了,另一方面如果不和陆洲说清楚,他肯定会不死心,陆洲看着她纠结的小脸,笑容满面,这说明她有些松动了。
林深深最后妥协:“好,明天周末,下午三点半医院前面的咖啡厅见。”
林深深一到病房看,额,有客人在,是a市见过的宋迟淮,还有他的老婆沈凝,她顿时有些冒星星眼了,她的女神啊,zhēn rén啊。
两个人并排而坐在沙发上,沈凝正在喂宋迟淮吃苹果,林深深有点心塞:这是在给她撒狗粮啊,随后同情地看了一眼床上的许医生,咦,人呢?
沈凝看见林深深,笑眯眯地起身,上前拉过她的手亲切地问:“你就是深深吧?你给阿城带什么好吃的了?!”
沈凝怎么会认识自己的啊?再瞅了瞅沙发上看报纸的宋迟淮,了悟,沈凝和宋迟淮是夫妻,宋迟淮又是许念城的好朋友,这其中的关系自然不言而喻。
林深深眼神略扫过病房内四周,没有看见许医生的身影,厕所门也是虚掩着的,明显没有人在里面。
沈凝随着她的目光移动,笑了笑:“赵雅然说相见她,阿城去找他了。”
“怎么都站着啊?”林深深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下意识地看向门边,原来是许久未见的许老院长,这一次她细细地看着这位老人,头发全白,却又梳理的一丝不苟。表情过于严肃,眉目凌厉,一身白大褂内是一件深色灰蓝格子衬衣外套一个黑色马甲的装束。
老人的语气很是熟稔,两手别在身后,笑意盈盈地问:“小凝啊,有多久没见你了啊,总是在电视里见着现在可算是能见到zhēn rén了,小宋啊你们俩要办婚礼了吧?”不知道什么时候,本来坐在沙发上的宋迟淮已走进几人。
宋迟淮:“挺好的,婚礼也快了。”
接着又转向林深深问:“深深啊,许念城这小子去哪儿了?”
“啊?额…”她没料到许老会突然向自己看过来,她本以为老人只是询问沈凝他们并没有注意到她。
林深深有些局促不安:“他那个有点事出去了。”
老人埋头拧出一个川字,嘴里埋怨着:“明知道自己受伤了还到处乱跑,深深啊,你身为他的女朋友要多约束着点。”这话说得她更加局促了不知道怎么回话才好。
沈凝及时出声替她解了围:“许老,赵雅然说想见阿城。”
沈凝和宋迟淮叫院长为许老,她是不是也该叫许老呢?可是他是自己男朋友的外公啊,就在她兀自纠结着怎样称呼许老才能显得礼貌的时候,老人脸上漾开一个爽朗的笑容,脸上的皱纹像是湖面泛起dàng开的波纹一般,倾吐出的话语充满了慈祥和蔼的气息:“深深啊,你什么时候和阿城一块回去见见人呢。”
许老真的是一个很善意的老人,虽然她知道很大一部分会是因为自己的爷爷和许医生,可是,还好,很好相处,只是老人的思维一下子就跳跃这么大她有点跟不上啊 。
心里的欢喜有点快要溢满了,嘴角止不住地上扬,她其实已经见过他爸妈了啊,嗯,一般老人都喜欢开朗的人,自己一直保持嘴角微笑,就算不知道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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