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可奈何,气极地说:“程飞,你让我怎么说你呢?你……你太不知珍惜了!”
“我……我喜欢的是你,凭什么要珍惜她?”
“你!”程飞这话,差点把夏凡气得吐血,两眼一瞪,音调不觉提高了好几度:“那你当初干什么去了?”
“我……”程飞理亏,面颊微微泛着潮红,窘迫中透着几丝无赖,看着夏凡傻笑。
“程飞!你这人……你这人怎么这样固执?”夏凡见他这副样子,火气烧得更旺,可是,她又拿他这无赖样没辙。连连吞咽几口,强行将火气压了下去。然后,一双严肃的眸子,死死盯住程飞的眼神,冷漠的口气带着万分的强硬,说:“程飞,我还是那句话,你跟琳琳离婚与否,那是你的事,我无权干涉。但是,若你报着想跟我复婚的幻想,你就别做梦了。我和你,永远都没有可能!”
“哎呀,凡凡,我错了还不行吗?要不,你打我几下解解恨!呵呵。”说话的功夫,程飞满脸嘻笑,没等夏凡明白,便抓起她的手腕,连连往自己头上、脸上拍着。
“程飞!”夏凡娇吼一声,胳膊用力一扯,就摔脱了他的掌控。因为愤然,她整个俏脸涨得红彤彤的,高耸的胸脯随着她气呼呼的娇喘,上下起伏。她瞪着喷火的两眼,气急败坏地咆哮着说:“你这人,有病啊?要我跟你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
殊不知,她这副愤然至极的娇俏模样,在程飞眼里,是多么的诱人、多么动人心魄啊。
他两眼透出痴迷的光芒,情深深望着眼前的人儿,恨不能立即拥她入怀,然后,狠命地亲着她娇艳yù滴的小嘴,激狂地触摸、揉搓着她睡袍内颤巍巍抖动着的丰盈。可他深知,倘若此时真这么做了,肯定会惹得夏凡更气、更急。所以,他唯有用痴缠的目光紧锁她,以此解解饥渴的心身。
莫名其妙,八年多前**她的一幕,突然闯入程飞脑中。妈的,真**愚蠢透顶,当初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好不容易才得到她,竟然不知珍惜,将貌若天仙的她给弄丢了。
程飞贪婪、迷恋的眼神,一下把盛怒中的夏凡骇醒,直至这时,她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睡袍。如果不是房间光线幽暗,锁骨、脖子上的吻痕,恐怕一目了然。她连忙转过身,拿起睡前脱下的一件高领短袖T恤,慌乱地套在身上,然后快步走到空前,呼啦两下,将挡住光线的窗帘拉开,于是,房间一下变得亮堂起来。
夏凡在做这一切的时候,程飞含笑的眼神,一直随着她的身影在移动。他牺牲了一切、放弃了一切,为的,就是为了赢回她。尽管现在身无分文,但他却非常开心。钱乃身外之物,没了就没了,而眼前晃动的女人,才是真正的稀罕珍宝!
“走走走,你走!”做完这一切,接下来,夏凡板着脸连推带攘,将程飞往敞开的房门外开赶。“本以为可以做朋友,现在,连朋友也没得做了!今后,你不要再来了!就是来了,我也会像今天一样,不客气地往外赶。”
“好好好,我走,我走。”不管夏凡怎么推他、攘他,程飞的脸上,始终挂着笑容。连声应着,转身走出敞开的房门。今天他来,主要是把已离婚的事情,告诉夏凡。至于别的,他没多想。夏凡对他的态度,他可以理解,换作任何女人,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轻意地原谅杀害自己孩子的凶手。所以,他没打算一拿到离婚证,夏凡就会原谅他,但他会想尽办法,挽回夏凡的心。而且,他非常有信心!凡凡不是善良、软弱的吗?只要他花些时间哄一哄,讨好讨好,凡凡绝对会像以前吵架那样,原谅他的。
等程飞一出大门,夏凡“嘭”的一声,将防盗门重重关上了。“神经病!”恼火地骂了一句,一转身,却发现母亲看着她。于是,她jiāo待母亲说:“妈,他再来了,不要给他开门。”
“丫,人都有犯糊涂的时候,如今他知道错了,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妈!”夏凡有些不高兴,拉长音调喊了一声。从秀水搬来后。母亲一直极力赞成她复婚。
李凤香不理睬女儿的喊叫,上前握住女儿的手,轻言细语劝说道:“丫哟,这牙齿和舌头,都有打架的时候,夫妻那有不拌嘴的?我和你爸,以前也常拌嘴,吵吵争争,过去了也就算了。”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现在他知错了,也跟那女人离了。小丫,听妈一句劝,不要再犟下去了,这女人二道婚,也不容易啊。”
“妈!这事,您老不管好不好?”为了让母亲死心,夏凡气呼呼说完,接着又补充了一句,“除了大哥,我不会再接纳任何男人。”
“可……可志海有老婆,你跟他,又不能开花结果!总不能不明不白跟着他吧?”
我不要开花结果,也不要什么名分,只需默默陪伴大哥就好。观念和理念的问题,夏凡知道跟母亲说不通,沉着脸,默不做声回房去了。她准备跟莹莹打个电话,要她好好说说她哥。历来,莹莹的话程飞多多少少会听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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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宁来到医院时,医生已查房完毕。只等医生开来出院证明,就可走了。
“老公,这头上不包裹,不会有事吧?”一进门,筱宁就发现方志海头上的纱布拆了。瞧见伤口还有几丝微红,不禁担忧地问了一句。随后,眼神有意无意,在他脸上轻扫。
“没事,医生说可以拆了。”方志海正收拾着他的一些随身物品,于是,头也没抬,回了一句,自然,筱宁审视的眼神,他也没看见。
此时,方志海可以肯定,筱静把一切,都告诉了筱宁。既然她不提,他当然也装不知。俩人各怀心事,有一句没一话地说了一会儿话,小刘就把出院证明,从医生那儿拿了来。
证明一拿到手,方志海一刻也不愿多呆,拎起随身的物品,同筱宁一起出了病房。至于出院手续,等小刘把他送回厅里,再来办。他让小刘先把筱宁送回家,然后才直奔jiāo通厅的办公大楼。
方志海这一去,一直忙到晚上十点,才拖着疲乏的身体回到家。昨夜疯狂之后,又没得到休息,忙碌一天,此时此刻,他真想倒头就睡。
冲了个澡,方志海感觉浑身的疲劳除去不少,于是,他坐在沙发上抽了支烟,才朝卧室走去。
推开门,发现筱宁在看电视。方志海一怔:“还没睡?”他以为,她早睡了。
“在等你!”筱宁表情淡淡的,边说,边啪的一声,将电视关掉。
“你等我干什么?”虽是数落,却透出浓浓的关切和心疼。帮她切断了电脑机的电源,方志海才一**坐到床沿。最近,她有两项指标超了标,如果yào控制不住,恐怕又要住院治疗了。
“筱静今早看到的,是真的吗?”筱宁突然冒出一句。她的枕头下面,正放着厚厚一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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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尽可夫
更新时间:2013-11-2 7:17:57 本章字数: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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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尽可夫
明知筱宁知道这事,方志海听了这话,心头还是免不了一怵。他转过头,沉声反问:“你说呢?”他打算先探探她的口气,再作处理。用小丫的话说,能不让她知道,就不让她知道,免得知道了难过、痛苦。
果然厉害,不动声色,就把球踢给了她。这样他既可守,又可攻,可我杨筱宁,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筱宁看了他一眼,淡淡地:“我认为,你不会色胆包天将这贱人留下!”
话虽轻,音虽柔,可话语中所包含的谴责,足以令方志海脸红。筱宁这话,貌似是信任他,其实,是在扇他的耳光。
家本是累了后,可以全心身地放松休息的港湾,可自从筱宁得上这怪病,他停驻休息的港湾,就掀起了巨澜。忙碌一天,拖着疲乏了身子回到家,迎接他的,不是筱宁一张yīn阳怪气的脸,就是她热嘲冷讽的话语。除了应付她没完没了的盘问,还要处处防范她话中带话的“陷阱”,生怕自己回答不当,又惹来无休止的审问。
这些,他都可以忍受、都可以试着去理解,那怕再乏、再累,他都会耐着xìng子,一遍又一遍的给她解释。但她那些警告、威胁、热嘲冷讽的话语,有时候,真的很伤感情。他对筱宁的爱,就这样慢慢的变淡、变冷、直至完全枯死。所以,他觉得到回到家的感觉,比在单位时更累、更乏,他的心身,总有一股压抑的、无法安生的沉闷感觉。特别是遭设计和筱静发生关系之后,他连睡觉,都不敢将眼睛闭实,生怕睡到半夜身边换了人。这也是他喜欢睡客房的原因之一,客房门一关,谁都不能进来。
而跟夏凡在一起,则不一样。他用不着掩饰、用不着揣摩,他可以全心身地放松。夏凡的单纯、胸无城府,还有她永远知足的善良xìng格,都不无让他产生一股深深的依恋之情;都不无让他滋生一股浓浓的不舍之心。
的确,他昨晚胆是够大的,但他坚信,昨晚留下小丫,并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单纯为了xìng,他可以在欢爱之后,让小刘把她送走。留下她,是那股划不开的浓浓的情、是那股散着诱人芳香的深深眷恋。如果昨晚她身体不适,或者别的什么原因不能欢爱,他同样也会留下她!跟她在一起,他仿佛置身于暖暖的春日之下,惬意、轻松、心身愉悦,使他情不自禁贪婪、眷念。
筱宁审视了半天,也没从方志海平静的脸上瞧出端倪来。她心中冷冷一笑,伸手把枕头下那个装有照片的大信封拿了出来。她将信封往他面前一扔,冷冷地:“看看吧。”
“是什么?”方志海不解,看了眼面前的大信封,又看了眼嘴角挂着冷笑的筱宁,心中不明白,她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yào。隐隐约约,觉得与夏凡有关,于是,他的心开始慌乱起来。
“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筱宁的话音未落,方志海已经紧张兮兮,拿起了大信封。他的手,正在抖动,他害怕极了,以为筱宁又做出什么伤害夏凡的事情来。照片一掏出来,首先映入方志海眼帘的,是天浩弯腰抱夏凡的动作,他慌忙往下翻了一张,第二张夏凡则被天浩从保时捷上抱了下来。方志海抬起脸,带着惊诧看了筱宁一眼,然后埋下头,从头至尾快速翻看起来。
看着看着,方志海脸色变得铁青,突然一下,他将尚未看完的照片猛然往床头柜上一拍,紧接着身体愤然而起:“你监控她?”
“是的!”
“你可真卑鄙啊!”可能是气愤,也可能是心头发怵,方志海站在床沿边的身体,抖的好厉害。此刻,他被筱宁的卑鄙行为震撼了,根本无暇去考虑夏凡与天浩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他用陌生的眼光,久久注视着与他相识近二十年的女人。其实,以筱宁偏激、高傲、自私的xìng格,做出这一切并不足为奇,姐妹共夫的荒唐举动,不也是在她的策谋之下产生的吗?她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事情?上次她都请人打了夏凡,这次请人监控、拍些照片,又算什么呢?
可是,当方志海真正面对筱宁的行径,他却还是感觉非常的震惊,同时,也感觉非常的陌生。眼前这个可怕的女人,还是二十年前正直、善良的宁宁吗?没错,她是很有心计,但她的心计,从没用在伤害别人的身上呀!
“我不卑鄙,又怎么能知道她是一个人尽可夫、谁都可以上的烂货呢?我不卑鄙,又怎么能知道你割舍不下,偷偷跑去探望,还像个贼似的,站在人家窗前**呢?”
“你……”
不容方志海张嘴,筱宁发着感慨地质问,紧接着又响起:“方志海呀方志海,你跟她可以做出不要脸的事情,而我,为了我的婚姻,就不能掌控她的行踪,而加以防范吗?你说说,我这么做,有什么错?又有什么值得你谴责的?”
“……”方志海哑口无言。的确,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出轨,才引起她一系列的过激行为。不管他在什么状况下出的轨,出了轨,就是他的错!哪怕是名存实亡的婚姻,他也不该对其不忠!
他的眼里,没有妒忌和痛苦,难道说,他俩是真正的了断了?夏凡和小刘出现在停车场,只是一个巧合而己?寻思一番,筱宁渐渐排除了夏凡留宿的可能。一来,方志海处事小心,像这种不检点行径,他绝对不会做;二来,夏凡同秀水山庄的老板保持着这种关系,以她对方志海的了解,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就是脱光了送上床,他也不会要!除非夏凡和任天浩的事,他不知情,但任天浩长期留宿在夏凡家里,志海不知情的可能xìng极小。
得出结论,筱宁并没感觉轻松。不管他知不知情,她打算把监控到的情况告诉他。他若死了心,更好,若还没有死心,知道这些后,他也会彻底死心!于是,她轻吐一口气,用平淡、冷静的口吻,告诉他说:“几个月前,这**就和秀水山庄的老板同居在一起了。现在,那个男人几乎每天晚上,都她那儿过……”
“够了!”方志海突然吼叫一声,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他瞪起眼,气呼呼地质问:“你能不能不再谈论这些事?”
“我为什么不能谈论?戳到你的痛处了?”气势汹汹回了一句,筱宁抿起嘴,突然笑了笑,然后拉长调音,yīn阳怪气地:“哎哟,老公,我帮你认清了小贱人**的真实面目,你应该感谢我才对,怎么不知好歹,倒生我的气呀?”
“你!”瞧着她满眼的嘲讽、瞧着病态十足的浮肿脸颊,方志海闭眼猛抽一口长气。忍忍忍,这么多年,我都忍过来了,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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