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舍不得!”拼尽全力呢喃一句,搂住他的脖子,酣睡在他的怀抱里!他搂住他柔弱的小女人,再次满足地笑了。宝贝,大哥也舍不得你啊!
第二天早晨,夏凡在一阵轻微的动静中醒来。张开惺忪的睡眼,对上的是大哥疼爱的眼神。他懊恼地叹息了一下,说:“唉!还是把你吵醒了。”
“大哥,是要走吗?”慌得她连娇羞都顾不上了,连忙翻转身子,撑着肘儿想起来。哦!随着她的一声闷哼,酸软无力的肘儿,支撑不了她全身的重量,又跌回床面上。
“怎么了?”本想穿衣的他,慌得连忙将手中的衣服扔下,用手搂住她询问。
呵呵。她只娇羞地傻笑,不答话,然后张开手臂将他的脖子搂住。第一次在大哥怀抱里醒来,这种感觉,真满足啊。
“噢,小东西,别乱动!”方志海闷叫起来。
“哎呀。”直到这时,她感官才苏醒,羞得顶住她的胸口,想从他怀里逃出来。
原来俩人都光着身子,这样面对面一搂抱,方志海马上就起了反应。而她,也马上感觉到顶在她大腿上的昂扬。
她的娇羞,令他心中一悸。他长臂一收,不让她逃离,然后一脸坏笑问她:“要不,再来一次?”
“不不不!”她脸都吓变了色,头摇得像波浪鼓。此刻,她浑身酸痛,要是再做一次,不是想让她下不了床呀,才不呢!
哈哈哈,见她吓成这副模样,方志海开心地大笑起来,然后,“叭叽”一声,在她粉红的俏脸上狠命亲了一口。唉!他真是爱极了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昨晚,定是怕把她的小宝贝累坏了。他的疯狂,连自己都不敢相信,怎么如此地贪恋她的身子,他不是一个贪恋床第的人,可见,自己爱她的程度之深。
他叹息着,轻轻揽过她,让她的头靠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小丫,真是一副比***更猛、更烈的yào剂啊。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呻吟,便能瓦解他所有的意志,便能使他彻底的崩溃。
承诺的时候容易,想要做到,可真难啊。经过半个多月的苦苦挣扎,他总算是明白了,这yào剂,已经渗入到他的骨髓、他的灵魂、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只要一想到要分手,想到她会离开他的视线,就好比有人挖他心、割他ròu一样,痛得他无法呼吸。
昨晚背信弃义,抛开对筱宁的承诺,疯狂般地赶来小镇,他在心里,就已经做了决定,再也不放手了!不管筱宁今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愿意承担。不过,他不会让筱宁知道。
至于筱宁,他会一如既往地照顾她,关心她,他也不会在夏凡这儿留宿,一切还是原来的样子。他相信,夏凡也不会在意这些。只要俩人还能联系、只要他还能呵护、只要他还能娇宠怀中的女人,见不见面、睡不睡在一起,倒不是关键,彼此的心,紧密相贴就足够了。
这些自私自利的想法与决定,是他来小镇的途中想的、决定的。为了怀中的女人,他就做一次下地狱的事情吧。
回到淮水后,他打算找个理由要夏凡换掉手机号,或者干脆买个手机送给她,而他也重新配备一个,今后俩人就保持单线联系,等他从中央党校回来,一切再作打算。
“大哥,你什么时候走?”夏凡见他躺着不说话,也没有起来的打算,不禁关切地询问他。昨晚他说过,今天还有会,要赶回去的。
拿起她放在枕边的、小巧玲珑的手机看了看,他咬咬牙,贪恋不舍地:“还把我的宝贝抱五分钟,然后再给你妈十分钟,呵呵。”唉!等会只好违章开快车了。
呵呵,被大哥宠着的感觉,真好!她眼闪着欢喜的灵光,在他的下巴尖上亲了一口,然后又窝回他的怀里,撒着娇呢喃,“我没想到,大哥昨晚会来耶。”
“若让你想到了,我还玩什么。”想想昨晚的忽悠,他就想笑。
“人家是说,大哥怎么会知道情人节嘛。”
“大哥就不该知道?”他笑着反问她。
“因为你……”说到一半,夏凡停住了。是啊,现在的大哥,怎么看都不像平时一本正经、不解风情的厅长。现在这个样子,呵呵,好可爱哟。情不自禁,满含着爱意抬起埋在他胸口的头,然后向上移动身体,准备再亲一下下。
谁知她这动作,又撞到了雷区,没等她下口亲,方志海就闷哼着,发出不满的吼声:“你这家伙,又乱动什么?”
她吃吃的笑,不管他的吼声,亲了一下,才老老实实躺了回去。
他怀抱着她,满脸享受跟放松。像这样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做,全身放松抱着心爱的女人。和她聊聊天,同她说说话,这种感觉真好啊。唉,可是,他马上得离开了。
等骚动平息了,他带着宠溺,问:“今后每年的情人节,大哥都来看你,好不好?”
“好!”这是大哥给她的承诺吗?夏凡窝在他怀中,眼睛笑得变成了月牙,感觉幸福极了。她不贪,也不要他的什么承诺,假如每年能拥有这么一天的话,她就会非常满足了。
可是她也深知,这不是她贪不贪心的问题,而是她与大哥,根本就不该有的问题。所以一直以来,她都怀有一种犯罪的感觉,似乎豪强掠夺了别人的一件宝物,拥着这份不该拥有的情感,她总觉得不踏实,战战兢兢总害怕别人来追讨。
她紧紧地环抱住他粗壮的腰身,心中默默念叨:如果她触犯了天条,就让她死后下地狱吧,但是此刻,她不想松开紧抱在怀的幸福,那怕只能拥有一秒!
方志海走后,夏凡又赖了半天的床,才懒洋洋起来。整理床铺时,她发现了枕边的瑞士手表,于是拿起手机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将手表遗失的事说了下,打算等她回淮水,再给他带过去。
抱着换下的床单出来,刚一房间门,她就瞧见母亲一脸呆滞,坐在父亲的灵位前。夏凡红着脸,轻轻喊了声:“妈。”埋头匆匆经过母亲,去卫生间了。昨晚大哥把她整的,像个**似的咿咿呀呀乱呻吟、乱欢叫,家中隔音又不好,怎么可能逃得过母亲的耳朵?想到这些,她不禁有些羞涩。
李凤香没吭声,似乎在想着什么心思。夏凡把床单放入洗衣机里,等她洗完口脸再次出来,餐桌上就多了一碗热腾腾的八宝粥及两碟小菜。她心口一热,什么也没说,端起碗吃起来。她知道这是妈妈为她准备的。
“妈,哥呢?”夏凡边吃边问。
“刚才志海走的时候,他跟着出去了,可能就在门口玩。”
“哦。”夏凡轻轻应了声,接下来母女两个都不说话。许久,李凤香终于忍耐不住,面显担忧,问夏凡:“丫,志海有没有说,和她老婆离婚的事?”
“妈,这……”夏凡的好心情,一下坏到极点,刚才还食yù大开,此时喉间似乎被什么堵上了,连吞咽都困难。“妈,这事您老别管,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她站起身,把未吃完的饭菜端到厨房。虽说心情不好,也挺烦母亲问这事,但她的回话,还是轻声细语的。
可是作为母亲,像这种的事,能不替女儿cāo心、担忧吗?李凤香跟在女儿身后来到厨房,继续唠叨说:“丫啊,妈总觉得,这事不妥,他毕竟有老婆呀。”
老人心里非常矛盾,她当然希望方志海能娶女儿,但一想到,女儿今后要担骂名,她又替女儿心疼,也替另外的一个女人可怜。再说,这志海也没说要离婚的话,要是过两年把女儿甩了,我的小丫,不是吃了大亏啊。
“丫,等下次,你跟志海说说,看他跟他老婆离不离,不离的话……”
“妈,我不会要大哥离婚的。”夏凡出声打断了母亲,表情非常坚决。
“那……那总不能这样,无名无份跟着他呀。”夏凡的话,令老人有些吃惊。唉!这可怜的丫头,宁可苦着自己,也不愿去伤别人。
夏凡低头洗着碗,没出声。但她的确是这么想的。她情愿这么无名无份的跟着大哥,也不情愿大哥因为她而同他老婆离婚。
“丫,这要是被她知道了,可怎么好?”
“她不会知道的!我们也不是常见面,您老就别担心这些事。”她这么安慰母亲,其实也是在自欺欺人,因为她心中也是惶恐的、也是不安的。
“这……”老人总感觉不大好,可是又找不出话来反驳女儿、说服女儿。过了许久,她才吞吞吐吐询问说:“你……你见过他的老婆没有?”
“没有!”夏凡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扔下唠叨的母亲,离开厨房。这些问题,她一直都在逃避,逃避着不去想,不去问,只要思想一来到这个问题上,她便马上绕弯。若不是上次在公园提及,她肯定连大哥有没有老婆,都不知道。因为俩人在一起,从不谈及这事。
可是,这些问题她不去想、不去问,就不存在吗?夏凡怀抱枕头,呆呆坐在床沿边,心里头乱糟糟的。母亲的一番话,将她一直逃避的问题摆上了桌面。或许,自己真的是个贪心的女人,在得到大哥父亲般的宠爱和呵护后,明明知道大哥有老婆,还放纵自己的情感,令自己越陷越深。不知不觉中,自己竟然也变成了平日里她最讨厌的第三者,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想到这儿,夏凡猛烈地摇起头:不想不想,我不要做第三者,也不要离开大哥!她站起身,决定出去走走,不然的话,自己会被这些问题逼疯的。
孰料,未等夏凡走出家门,她家竟然来了位意想不到的“客人”!
见到来人,夏凡起先一怔,紧接着面色沉下来,乌云密布的脸上,有些愤然,有些无奈。她鼻子轻轻哼了一下,气呼呼站在大门口,满副嘲弄的样子,看着渐渐来到跟前的、连下辈子都不愿再见的人。
“妈,妈,小丫,小丫!”大伟双手拎着两个大礼品盒,一路欢笑着向她们飞奔过来。大伟边跑,还边把手中的东西亮给母亲和妹妹看,向她俩报喜。“ 程飞,程飞,呵呵。”
听见儿子的喊声,李凤香连忙站起身,脚下一阵凌乱,来在门前想看个究竟。程飞的到来,她同女儿一样,也感觉非常的诧异。她紧挨着夏凡,并排站在大门口,木纳纳地望着程飞,不知道该怎么样处理才好。
“呵呵,妈,您老身体还好吧?”程飞一脸的笑,好像他们一切都没发生过似的。母女俩这副表情早在他的预料中,他要么不来,来了就会涎着脸承受,只要夏凡能再次接纳他,看点小脸色算什么。
“你来干什么?”
夏凡的声音听起来冷得刺骨,她堵在门口,那副样子,根本就是不让他进门。可是,程飞会怕她的冷漠?他可是穿着防寒衣来的呢。
“我……呵呵,我来给岳父上两柱香。”说着,程飞将手中拎着的补品之类的礼品盒,双手向李凤香呈上,“妈,这是我专门给您老买的,补钙,您老的风湿病,吃了它很管用。”
“你走吧,我们不稀罕。”在母亲表态前,夏凡下了逐客令,拉着母亲,想转身进去。不过,就是夏凡不开口,李凤香也没打算接收。
这时,程飞身后的大伟受不了啦,他可等着进去吃手中的点心呢,特别是那一大盒巧克力,馋得他的口水都溅到地上了。他急的,身体向前一挤,程飞连同夏凡和母亲,全部站到门内去了。
程飞暗自好笑,没想到这傻子还帮了他的大忙。夏凡母女见状,也不好将他往外推,两双眼睛望着他来到夏福田的灵位前。
原来,程飞节前节后,到夏凡的租住屋去了几次,但都没碰上人。他以为是夏凡为了躲他,换了住的地方。他又不好意思问莹莹,后来去夏凡的单位,才知道她爸去世的事。他听了也很难过,替夏凡难过、替岳父一家难过。于是冲动之下,大清早起来,班也没上,直接开车来了小镇。
当然,程飞才不会因为难过,从两百公里外的淮水赶来呢,他觉得是老天给了他一个接近夏凡的机会,他这个机会和借口,他自然不会放过!最近,琳琳挺着一个快要生了的大肚皮,不能**不说,还常常为点小事同他闹别扭,弄得心情极度不爽。有了比较,就更加觉得夏凡好了。此时的程飞,迫切想再次得到夏凡的*,就如同当年,甚至于经过琳琳之后,还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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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飞拜祀夏福田的时候,在小镇的另一家,正把夏凡的事情当丑闻在谈论。
“妈,我看见那个男人又来了。”天浩的妹妹——天莲一进门,就神神秘秘向妈妈报告。原来,她经过夏凡家门口时,刚好看到方志海开车离开。
“谁?”兰婶摸头不是脑的,不知道女儿在说谁。
“就是夏凡重找的、那个当官的男人。”
“他的官,未必比芷蓝爸爸的官还大?”一听女儿这话,兰婶白了她一眼。哼,是当官的又怎么样,别人还不只是把她当小老婆养、当婊子一样的在玩。等新鲜劲一过,照样丢掉。
“呵呵,那是肯定的,他怎么能与芷蓝的爸爸比。”天莲同妈妈一样,满脸的不屑与鄙夷。紧接着,她又神秘地悄声问,“妈,这男人,家里真的有老婆吗?”
“那还有假?整个小镇都在这么说。要是真结婚了的话,为什么春节不随夏凡在这儿过?”
“嘻嘻,是啊,难怪他来去匆匆的,还不是瞒着家里的老婆偷跑来私会。”
像这种嚼舌根的话题,女人最感兴趣了,何况还是害天浩险些送命的仇敌呢?母女俩谈论得过于投入,连天浩什么时候从房间出来的,都没发现。直到背后传来天浩鬼魅般yīn森的问话,才将母女俩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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