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还不敢呢,上次就被你骗了。”她嘟起嘴巴,哼了哼。
他闷闷地笑着,没有申辩。
“大哥,你在干什么?”见他不说话,她好奇地问。
“我在看星星。”
“淮水有星星?”平时的淮水,在城市灯光的照耀下,就是有星星,也不闪亮。
“有啊,满天繁星呢。”他抬头望了望天空,问,“想不想与大哥一想看星星?”
“想。”她满足地应了声,身子慢慢滑进被子里。呵呵,这种感觉,真温馨啊。
她娇嗲、慵懒的声音,太令他……他不想再玩下去了,于是带着命令的口吻,又快又急地:“那还不出来?”
“哼!”她再次哼了哼,向他发出不满的抗议。又骗我!
“你这小东西,再不相信,大哥走了!”
“走吧走吧,呵呵。”她无所谓的声音,摆明了就是不相信。
“好,那大哥真走了,你可别后悔啊。”
“我才不会……哎呀!”猛然,她发现窗户外灯光一闪一闪的,这不是车灯在一熄一灭吗?一声欢叫,手机往床上一扔,恨不得赤着脚就往外跑。
“咯咯咯,大哥!”
等她出来的时候,方志海已经从车里下来。他伫立在车旁,宛若一座沉郁的山峰。“大哥……”夏凡欢笑着,就向他扑过来。
“小东西,想死大哥了。”不等她靠近,他将她往中一扯,动情地咕哝一句,低头就是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吻。这半个月来,他没有哪一天不在思念怀中的这个小女人。思念、不舍、挣扎、痛苦,差点把他折磨疯了。
“大哥,你喝酒了?”她心中一阵猛烈的跳动。他的气息,夹杂着淡淡的酒香,喷在她的脸上,令她迷醉、令她恍惚。
“大哥,小丫好想你哟!”她抬起胳膊肘儿,紧紧圈住他的脖子,开启小嘴,与他的唇舌jiāo缠。
“大哥也想你!好想,好想,想得骨头都是痛的。”夏凡温情呢浓的话,让他的心禁不住一阵阵发悸,他也的确感觉酥软的骨头,酸痛酸痛的。
是啊,他想她,想听她娇柔的喊声、想看她甜美的笑容,想摸她散发着清香的光滑身子;他更想听她的娇喘与呻吟,更想看与他欢爱时她的迷醉与痴狂,于是,这所有所有的想念,都化作了**的拥吻。他喷着酒香的唇,不肯放过丝毫,在她的面颊、耳垂、颈项间,来回地进行疯狂的扫dàng。
不知是他柔情的话语令她心悸,还是落在她耳边的吻刺激了她。他感觉怀中娇小的身子在轻颤。此时,沉浸于**中他,连忙停住他灼热的吻,将身上的外套脱下,给仅穿着一件绒睡衣的她穿上。然后,沙哑的声音说了句:“小丫,走。”
说完,他牵着她的手,往大敞开的大门里走。
俩人刚迈进门,李凤香的询问,就从紧闭的房门内传了出来:“小丫,这么晚了,是谁来了?”
“妈,是大……呵呵,是志海来了。”她躲闪着他的唇,朝着紧闭的房应了声,然后眼含调皮,猛然回过头,冷不丁在他唇上重重啄了一下,轻笑着就想逃开。
想逃?有那便宜的事吗?方志海坏坏地一笑,抓住她的手腕轻轻一带,她便又乖乖回到他胸前。唇正想落下,李凤香的声音再次从紧闭的房门里传来:“哦,是志海啊,妈这就起来。”
“妈,别。”
“妈,不用。”
两个带着惊吓的声音,几乎在同时发出,刚刚碰触在一起的唇,也慌乱地分开了。方志海清了清喉咙,才出声说道:“妈,你老睡吧,别感冒了,有什么事,咱俩明天再聊。”
李凤香应了声,又重新躺下,心中暗暗发出一声轻叹。唉!方志海有老婆的事,在她的逼问下,夏凡统统与她说了。可是,既老实又没主见的她,除了替女儿担忧,连声责怪的话都没有。
内心里,她其实非常喜欢方志海的。他做那么大的官,连一点官架子都没有,处处关心他们、爱护他们,可是,就算他再怎么好,就算比程飞好上一千倍、强上一万倍,他也是有老婆的人啊。唉,我这苦命的女儿。
此刻,站在客厅,痴痴相望着的俩人,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老人的想法?方志海不错眼珠,凝视着夏凡俏丽的、泛着诱人nǎi白光亮的脸颊。他发现,她消瘦的面颊,似乎变得圆润了许多。他扯起嘴角,微微笑了笑。她的圆润,令他非常满意、非常开心!
而她,却用带着几许迷恋的美眸,痴情地回望着他。她发现,他英俊、坚毅的国字脸,似乎拉长了许多。他的消瘦了,令她非常心疼,竟然产生了一股爱怜的感觉。
她抬起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踮起脚尖,轻柔的手指似春风一般,轻轻在他脸上扫动。许久许久,一句满含着无限深情的喃喃低语,不觉轻吟出口:“大哥,想死想死小丫了。”
这些天,她每时每刻不在想念他,可是,她不敢打主动电话、不敢主动发信息,这种盼望他电话的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好难熬啊。
低语未落,娇柔的身子往他怀中紧紧偎过去,抬起的手顺势滑落至他的颈项,然后用力一收,更紧紧将他的颈项缠绕住:“大哥……”这声大哥,她是哽咽着喊出来的。
噢,你这折磨人的小东西!心中动情地低叹着,他灼热的吻带着熊熊燃烧的*,重重覆上她诱人的红唇。
此刻,她煸情话语,她柔情似水、娇媚万状主动偎进他怀里的举动,将他一直强压着的**彻底引bào。他边疯狂地亲着她,边微微弯曲身体,然后一把将她托起,嘴唇不断在她脸、脖上狂扫的同时,脚下生风,抱着用整个生命来呵护的女人,大步来到她的卧室。
同上次一样,浑浑噩噩中,睡袍是怎么被他退下的,她也不知道。直到脱得仅剩条黑色小内裤的身子,传来一阵清凉,她才发觉自己挺着**,与他面对面跪坐在床面上。蓦地,本来绯红的俏脸,这下更是像泼了血,紫红、灼热,有股起了泡般的灼烫感觉。本能地,她抬起双肘jiāo叉往胸口一抱,想将她的娇羞掩住。
“乖,别。”他诱哄着,解开相抱的肘儿,膜拜的眼神痴迷地注视着她半luǒ的身子。她洁白无暇的身子,就像上好的美玉一样,通身上下,没有一丝瑕疵的地方,细腻白皙,如雪一样。瀑布般的乌黑亮发,顺着肩膀垂泄于腰间,勾勒出几许风情。还有少许发丝,则分别洒落在前胸,刚好将她粉红的蓓蕾遮挡。
噢,真是一个诱人的小仙女!看到她完美无瑕的身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泛出玉般的光泽,方志海刹那间产生一股强烈的震撼。不由,再一次在心中发出一声低叹。
他就着解开她肘儿的双手,轻轻撩开洒落在丰盈上的乌黑亮发,宛如处子般上翘的rǔ峰,便整个展示在他眼前。上一次她在病中,不敢像这么仔仔细细、真真切切地欣赏。今儿,他要看个够、要亲个够、要摸个够、要爱个够!
“大哥……”
这么面对面luǒ呈在他火热、痴迷的目光下,夏凡羞涩得手足无措、浑身打颤,连连吞咽几口,吐出一声艰涩的低喊。她羞涩难当地将双手垂放在小腹间,窘迫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红着脸,佝着腰,扭扭捏捏被他注视了好一会儿(哈哈哈,其实也没多大会儿,这样被男人看着,一秒都觉得长),后来实在受不了,为了结束这难受的折磨,无措的她,猛然挺起佝着的胸脯,嘴中娇嗔着,扑向他:“大哥,你好讨厌!”
手臂紧紧将他的颈脖缠绕,高耸的丰盈与他luǒ露的胸膛,密不可分紧紧相贴。她这个“突袭”,将一直隐忍着的方志海打败,低吼着,便把她压倒了身下:“噢,你这小妖精,看大哥不整死你。”
本来,他想细嚼慢咽,慢慢地品尝,现在被她不经意撩拨的,急得他,恨不能一口将她吞了下去。一声低吼之后,他的嘴唇便迫不及待覆了上去,将那微微发栗的粉红色凸起全然吞入口里,然后贪婪地吮吸着,像一个久渴nǎi汁的婴儿,辗转穿梭于两只**之间。他那双巨手也没闲着,一会儿在她的玉峰上揉捏,一会儿又在她背后、腰间重重地搓揉,用的力道之大,似乎想把她镶进自己的身体里。
夏凡被他吮的、揉的、摸的,搓的,一阵阵的麻酥,使得整个身体止不住地颤栗、抖动。方志海今天的举动,与那天充满怜惜、无限的轻柔**绝然不同。今天,他的力道之大,动作之猛,令夏凡全无招架之力。
经过上次,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非常敏感,此时被他这么疯狂的一整治,全身上下不由自主涌出一股难言的*,这股*,先在她xià tǐ处汇聚,然后如凶猛的潮水一般,向整个身体扩散,最后被这股难言的*彻底淹没。
这儿不像在淮水的家里,想怎么喊叫,就怎么喊叫。这儿隔音不好,连轻微的咳嗽声都能听到,她的妈妈,就睡在隔壁啊。于是她紧咬下唇,就算忍得身子发颤,都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
他抬起埋在她胸间的头,看到她身体不可抵制颤抖着,可是,这小东西就是不叫出来。她的隐忍,使得他产生一股征服的*。他坏坏的一笑,再次埋下头。他的唇有意无意地先轻轻触及她敏感的耳珠,见她打了个寒颤,他勾起嘴角,在耳边喃喃一句:“小东西,我看你还忍!”
夏凡惊慌地瞪大了眼,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轮比刚才猛烈万分的狂吻,便朝她席卷而来。他的唇带着肆虐,顺着她诱人的颈项来到泛着红潮的玉峰间。他依旧辗转地吻**,直到她粉红色的两点凸起,在他唇下盛开出两朵坚硬的花朵。
见她一脸迷醉沉浸在他的亲吻中,于是,他的手悄悄顺着缎如帛下腹,慢慢往下探,在她不知不觉中,她的黑色小裤裤退至脚跟处。然后,他的唇一路顺着她的胸口吻到小腹,又慢慢来到她的芳草地上。
她受不了,弓起轻颤不已的身子,双手捧住他的头想阻止。可是,他那里会受她的支配,趁她还没明白他的意图前,两只手左右一分,她酥软无力地分开了双腿,紧接着,他的唇就落在她修长的双腿中间了?
“啊,大哥!”他这个举动,完全超出了她的想像,一声又似惊吓又似快慰的大叫,终于从嘴里喊出。老天啊,这是什么举动?太……
不知是被他这个举动惊骇的,还是受到刺激快慰的,她身子痉挛般的抽搐着,嘴中不可抵制地发出一串咿咿呀呀,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的音符。
听着她嘴里的欢叫,感受着她身体愉悦的颤栗,方志海露出一个满意的坏笑。尽管他肿胀的下腹,似有要bàozhà的感觉,可是他还拼命隐忍着,决定再刺激她一下。慢慢地,他把自己的舌尖给顶了进去……
“啊呀呀……”又是一声吸着气的喊叫,夏凡如同遭到了电击,浑身上下都酥麻了。平生第一次享受这么震撼、亲昵的**,她受不了这种刺激,折起上半身,全身缩成一团,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头,往外面推着他,嘴里语无lún次,发出泫然yù泣的叫唤:“大哥,我不……哎哟哟,我不要嘛……嗯……嗯哦,快出……快……大哥,放了我吧,哎呀呀……快饶了我……呜……”
夏凡一声声蚀骨的叫唤、一声声泫然yù泣的求饶,令方志海更加的兴奋,令他的自制力达到了极点!猛地,他从爱得要死的、那温润的、女xìng最私密之处抬起头,然后胳膊肘儿搂住她的腰身,迫切地将她的身体往下一送,他肿胀的灼热便撞上了她娇嫩的xià tǐ。稍作停顿,他屏住呼吸,托起她的翘臀身体往下一沉,跨间的昂扬便深深埋了进去。噢!他畅快地吸了口凉气,似乎听到烧红的烙铁放入冰水中发出的“滋滋”声。
他无恨怜爱,看着身下的人儿不住颤抖的身子,耐心等待着她适应他的硕大,直到听见她发出难耐的叫唤,他才开始一轮猛烈的撞击、冲杀。
这一次,他不再手软,近似粗暴地在他宝贝女人的体内,一次次用力地撞击着她,狠命、贪婪地要着她。后来,他退站床下,让她两条柔若无骨的腿盘绕在他粗壮的腰杆上,然后又开始进行他永不休止的撞击。就这样,他在她身上奔驰着,听着心爱的女人被他折磨得要死要活的欢叫,他幸福极了、满足极了,贪婪的他,真恨不能永远永远这样爱下去。
整整一夜,方志海再没有放开过她,每每她倦极至极,快要沉入梦境时,又总在他的撩拨下醒来。而她,虽然很累、很想睡觉,可是经他一撩拨,她敏感的身体便脱离了她大脑的支配,止不住又颤栗起来、又想得到他勇猛、强劲的欢爱。
于是,一次又一次,他不知疲倦地要她,折磨她,袭掠她,而她,则咿咿呀呀吟唱着,柔软的娇体随着他强劲的律动,不断愉悦地扭动着来迎合着他、承接着他。每一次的结束,都是在她一声声愉悦的呻吟中、一声声哀哀的乞求中、一阵阵痉挛般的战栗中,他才将的热浪喷洒在她剧烈收缩的内壁上。
他太疯狂,力大无穷地引领她一次又一次坠入yù海,跌宕无尽。直至天亮时分,他才真正地放过她。像上次那样,他怜爱地擦净她所有的汗水,然后紧紧将他的宝贝女人拥抱入怀,微微喘息着问道:“乖,舒服吗?”尽管这是一个毫无疑问的问题,但是,他就是想从她口中听到。
此时,夏凡已经是骨软筋酥,几个小时的欢爱,将她的力气全部耗尽,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气若游丝的她,那还想回答他的问题,。
他并没打算放过她,轻轻用牙咬着她的耳垂,再次追问。似乎,她不回答,他就不罢休:“说,喜欢吗?”
被他所迫,她用睡意朦胧的声音,可怜兮兮呢喃一句:“喜欢。”
“舍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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