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苦木在听到了这话之后脸色虽然是有些变化但是到最后却也是点了点头。
这自然是无法否认的一点没错。
他手中的苦寒剑与那些堪称神兵的利剑相比差的还真不是一星半点。
“除此之外师傅也曾说七星剑主所施展的七星剑法乃至于他们所悟的七星剑道皆是独与天下剑道之外的虽然我并不明白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苦木师兄还是小心为上吧毕竟说来说去我们三人里面若是当真碰上这一代七星剑主的话若是那人真的与历代七星剑主一样强悍的话三人之中也就只有苦木师兄你才能与他交手了。”
青檀这话说的格外干脆她也没有任何逞强。
虽然到现在都是不知道这一代的七星剑主实力是如何剑道是什么样但是在心中青檀却也是在不自觉之间将这一代的七星剑主视作了自己师兄苦木在这一届证道大赛里面最大的对手了。
听到青檀的这些话苦木也是微微的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一些什么。
事已至此多说又有什么用呢?
而姬无影这时候也是琢磨了半天最后将自己手中的另外一张已经被他纂的有些皱皱巴巴的纸条拿了出来。
“这是南飞彦那家伙与七星剑传人出世一同送来的另外一张纸条原本老夫以为这对你们没什么用处但是现在看来应该对你们还是有些用的你们还是提前知道的比较好。”
这次是青檀接过了这个近乎被揉的有些破破烂烂的纸条她小心翼翼的将其摊开后看着那上面模糊的字迹看了半天后这才是看清楚了纸条上面写着什么。
“天涯有变化?”
青檀在说出这话的时候神情则是充满了疑惑。
“天涯是什么?”
青檀有所不理解。
“天涯啊是中原的一大禁地同样的也是天下的一大禁地天涯有变这也是南飞彦送来提醒老夫的事并且若是老夫猜测不错的话那个家伙现在也是早就将这件事传回国内了毕竟天涯有变是会引来动荡的。”
姬无影看着青檀他们的这些反应就是知道这些小辈们果然是不知道天涯是什么地方。
这不就算是在姬无影的解释之下青檀却仍然还是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禁地?什么禁地值得这么大呼小叫的。”
姬无影找了一个石墩坐了下来伸出手锤锤自己的小腿道
“确实不值得大呼小叫啊毕竟天涯的变动距离上一次也已经不知道过去多少年了反正左右这是中原的事情与我们关系并不算太大你们啊心里面知道一些就行不用多想一些什么反正这件事也与你们与我们没有关系。”
姬无影的这话则是引起了青檀的好奇心。
听着这个老头子不停的重复着与你们没有关系这话之后青檀这可就着实是好奇的不行了她舔了舔嘴唇低下头来看向姬无影问道
“姬老头你且说说呗这天涯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
不过即便是青檀这么开口问了姬无影却还是双手一摊全然是一副没有打算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这架势看着青檀也是有些不屑了起来。
“青檀丫头有些事啊你现在确确实实是不该知道的这天涯的事你以后总归是会知道的着急与现在有个什么用你啊还是先关心关心自己眼下的证道大赛比较实际一些这些事跟你又牵扯不上什么关联。”
姬无影摇了摇头。
有关于天涯的事情那可是只有一国或者说是至强层次才能参与进去的事情青檀这个小丫头片子没事瞎打听这种事情唉自己早知道就不将那东西给他们看了。
“小气呗就是小气呗姬老头我可跟你说小气鬼可是活不长的。”
青檀做了个鬼脸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了可能是因为她也算是明白了那件事情到底有多么的紧要。
不然的话这个姬老头也不至于不跟他们好好说道说道。
“得不跟你说就是老夫小气咒老夫早死哈哈哈不过啊青檀小丫头老夫现在这年纪了还是如此这本身可就算不得什么短命鬼你这个小丫头啊这番的诅咒用在老夫身上还真是用错了人呢。”
姬无影笑着打趣了一番后随即便是起身拍了拍自己的衣袖看了一眼苦木他们开口慢悠悠的继续说道
“得了老夫这就先回去了该跟你们说的老夫也都说了剩下的事情啊你们就自己琢磨琢磨得了。”
说完了这话姬无影摆了摆手转身便也是离开了。
而待得姬无影离开之后没多久苦木则是看了一眼青檀和张无忌二人道
“你们二人继续修习吧。”
丢下了这句话苦木也是转身离开了。
看着苦木师兄离去的背影青檀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
“青檀大师姐苦木师兄这是?”
张无忌这很明显就是没有看出来这是什么意思而在她问出来这话的时候青檀这也是嘿嘿一笑小声给他解答道
“苦木师兄啊这是感到有些压力了嘿嘿嘿自从那个李承乾颓废了之后这么多年以来这半年多以来还真没人能给苦木师兄带来一些压力呢这不如今的这个七星剑传人出世这也是让苦木师兄总算是找到了一个对手不是吗?啧且看好吧接下来的证道大赛啊将会变得有趣起来呢。”
青檀坏笑了一阵。
她哪里看不出来苦木的神情变化呢?她跟在苦木身旁这么多年了这苦木师兄虽然整日里都是一副冰块脸常人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但是她青檀却是能够从苦木的一些细微神情变化中感受的出来自己的这位师兄啊。
是对于那个七星剑传人提起了一些兴致呢。
而与此同时正在距离洛阳城还有着上百里距离之外的许昌城在今日则是迎来了一个陌生的面孔。
许昌城原本为许县在百年之前尚且还是一处偏远且发展落后的小县城罢了可是在十余年前的时候因为魏国大将屯兵与此的缘故逐渐的这也是将这么一个小县城渐渐的多了一些烟火气。
在约莫五六年前的时候许县便是正式更名升规成了魏国境内的一处城池名为许昌。
平日里的许昌城百姓倒是并不怎么多毕竟说实在的这座城池到如今也就才真正开始发展没多久时间。
可是今日在城门外一位头戴斗笠浑身被素黑长袍包裹的高大瘦削身影却是站在了城门口。
这道身影的出现在最开始倒是并没有引起许昌守军的注意他们也就是将其当作是去冬钓的一个渔夫而已。
可是随着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这人却还是站在城门口也不进城什么也不干就这么站在城门口一刻钟的时间过去了也是没有任何动弹的迹象。
这可谓就是让一旁的许昌守军感到有些奇怪了。
于是乎其中一个负责城门的伍长便是将手中的长枪丢给了手下士卒自己一人走了过去。
“老兄?”
伍长试探性的开口询问道
“这天这么冷你咋一直呆在城外头了快些进城暖和暖和吧。”
说着伍长已经是来到了这道身影的跟前。
而因为距离拉近了的缘故这伍长也是略微的看到了一抹这身影的长相如何。
一对狭长的眸子轮廓分明的面部以及那宛若刀削一样的下巴白皙的面庞。
这?
什么时候附近的渔夫有这一号人了?
伍长感到有些不太对劲。
“老兄?老兄?”
可是在伍长接连的呼唤之下这道身影却始终是没有任何的动静。
嘿这还真是奇怪了。
也亏得是这伍长的脾气好这要是换做其它较为暴躁的士卒的话就冲着这男人如此的反应早就是一枪捅下去了。
片刻过后这道身影微微的抬起头来一只手放在了斗笠上轻轻的将斗笠摘下将那披肩长发散开。
长发披肩而在阳光的照射之下这男人的面庞也是显露在了众人的眼中。
俊美!
着实是有些俊美了。
光是那对细长的眸子轻轻的看了伍长一眼这都是让伍长感到心神跌宕。
“老兄?”
伍长再次开口而这一次男人则是开口了。
“此处距离洛阳城尚有多少路程?”
伍长在听到这话的时候则是楞住了但是接下来他却是鬼使神差的回答道
“此处与洛阳尚有百里若是用马车行大道的话五六天便是可以抵达了。”
五六天吗?
男人微微的点了点头而后双眸看向这许昌城的城墙在看见城墙上那格外清晰的许昌二字时则是有些感叹。
“想不到多年前的一座小县城今夕却是成了如此的规模。”
“老兄这是知道咱们许昌的往事?”
伍长咽了一口口水他小心翼翼的看着这男人的面庞不过就算是看向男人的面庞他也是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之后便是连忙闪躲开来仿佛是有些担心自己是否会有所逾越的举动似的。
不过男人却是并没有在乎这些他在听到伍长的这话后也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轻声开口道
“只是感叹岁月变迁曾经县城如今却也有如此规模罢了城中的酒馆可还有老字号?”
男人的这话让伍长伸出手来挠了挠头他琢磨了一番之后眼神则是变了变的看了男人一眼而后这才是回答道
“城中老字号?老兄看你年纪也不大咱们许昌的老字号酒馆也就只有那朝天居一家怎么?你这是要来给家中长辈带去一些好酒吗?”
伍长心中反正是这么想的。
因为看着这男人的长相实在是太过于年轻了年轻的就像是一个十几岁二十岁的小伙子似的。
可是这样年岁的小伙子一上来便是询问自己许昌城中的老字号酒馆?
许昌城中酒馆不少因为有大军常年驻扎的缘故所以许昌城酒馆也是以烈酒闻名中原而其中的朝天居则更是以一号称闷到虎的烈酒让不少酒痴为之疯狂。
可这朝天居却是有了近乎一甲子的时间了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前来询问嘿这怎么看都像是要给家中长辈带去一些朝天居的美酒。
男人并没有回答伍长的问题他只是嗯了一声后便将手中斗笠重新戴了上去而后看向伍长问道
“携带佩剑可否入城?”
说着男人将自己的长袍掀起一角在他的腰带之上则是系着一把外表看起来就是华贵不凡的剑鞘。
伍长看到这剑鞘的第一眼就是眼前一亮不过他却是抬起头看向男人答道
“可以的我许昌城并无这般规矩不过可还有其它的一些什么行李?”
男人摇了摇头。
“那便没事了这位就请入城吧。”
伍长弯着腰好生的护送着这男人进入许昌城之后他站在城门口望着男人身影之时身旁的那些士卒则是有些费解一个个的都是凑上前来问道
“伍长那人谁啊?”
伍长缓缓呼出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道
“是谁不知道但是看起来应该像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光是他腰间佩剑的剑鞘都是价值不凡而他身上披着的那黑袍嘿我原本还以为是什么蓑衣凑近了一看才知道那竟然是用毛皮纺织出来的袍子刚刚这在城门口还问我朝天居的事情我估摸着啊这公子应该是来朝天居买些好酒带给家中长辈的。”
光是看到那剑鞘伍长就是可以肯定那男人绝对是自己开罪不起的一个世家公子哥。
再说了如此想来的话自己刚刚的那些疑问也是可以得到解答了。
既然是世家公子那也难怪会长相那般的俊美了举手投足之间都是充满了一抹美妙的韵味更别说这公子会一上来就问朝天居了。
“原来如此啊。”
站在一旁的这些士卒们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也是纷纷的点了点头。
还好还好他们刚刚没有上去找那个世家公子的事否则的话到时候真要是闹起来了他们这些守城的小卒而已哪能斗得过这些世家呢。
“那这件事需要跟将军说一声吗?将军前些日子不是说了在这段时间里面一定要多多注意一些陌生的面孔。”
另外一个士卒说出来的这话也是让伍长陷入了犹豫之中。
是了。
这阵子那洛阳城将要举办那证道大赛而许昌城距离洛阳也并不算遥远再加上地理位置的缘故所以还是会有不少想要赶往洛阳城参赛或者观摩的剑修啊什么的途径许昌城而在这其中要是混入了一些心怀不轨的家伙那可就不好了所以正是因为有着这种可能的缘故如今坐镇许昌城的那位将军这才是下令让城门守军严加把守一定要好生的注意每日进出城的人。
而今日的这位世家公子说是陌生面孔吧也确实是说是有些可疑吧这也逃不了。
伍长犹豫纠结了许久却也是无法下定决心。
因为这位世家公子要是真的没什么事的话自己这一经上报然后将军那里有派人惊扰到了这位公子的话这追究起来自己岂不是就要受罪了?
可是可是这要是这世家公子真的心怀不轨呢?许昌城这些年的发展可着实是不易这要是因为这世家公子的缘故而产生了一些意外的话那自己可就难逃一死了。
纠结了好半天之后这伍长最终也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得自己还是干脆一些下决心得了。
于是乎他便是吩咐了下去让手下几个信得过跟在自己身旁多年的士卒去跟着那世家公子的身后且先去看看这公子到底是要做什么。
而自己呢则是现在就去将这件事情汇报给将军。
这样的话最起码两头自己都算是抓住了至于剩下的该如何发展那就看吧。
紧接着随着这伍长的一声令下之后此处城门的几个士卒便是卸下了甲胄换上了一身衣袍顺着那公子的背影小心的跟了上去。
而伍长这边也是一路小跑的赶往将军府。
虽然这有可能是自己小题大做了但是这伍长在细细一琢磨这件事情的时候却是感觉自己的心中有些越发的不自在。
就像是有什么重担压在自己身上似的这样的感觉整的他在前往将军府的这条路上心变得越发的慌张了起来。
直到来到了将军府门口将自己的事情通报了一声后他这才是跟在一位校尉的身后进入了将军府。
左转右转之后伍长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威武不凡的中年人面前。
“将军。”
伍长连忙对其行了一个军礼而将军则是放下了手中的竹简转身看向伍长对其摆了摆手问道
“何事?”
伍长咽了一口口水连忙便是将刚刚在城门口发现的那人与将军一五一十的尽数说了一通。
而将军在得知这些事情之后也是双眸微眯眼神中一闪而过了一抹异样的神情不过伍长并没有注意到。
“嗯本将知道了你且下去吧。”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也没有过多的询问便是让伍长离去了。
而待得伍长离开后将军这才是招来了那校尉对其耳语吩咐了一番之后校尉这也是点了点头小跑的走开了。
只剩下将军一人手中握着竹简双眸看向天空轻哼了一声道
“朝天居东海的那家伙吗?都多少年了。”
喃喃的说完了这话后将军便是苦笑了一声随后便是继续翻看起来了竹简。
朝天居许昌第一酒馆同样的其酒馆之名纵然是大半个中原皆是知晓许昌朝天居之名一年到头也是有不少人专门前来许昌城也只为想要从朝天居这里得来些许好酒带走。
原因无他。
朝天居一年到头好酒是有数量的一旦消耗便是只能等得来年来才能有新酒面世所以这也就使得了朝天居的好酒在大半个中原都是能够当作钱财使用的硬通货。
当然了就算这是硬通货也很少人会真的拿着朝天居的好酒去换钱就是了毕竟这玩意可算得上是有价无市。
而今日在男人走入了朝天居之后朝天居却是并没有太多人。
一眼望去只有呆在桌后清点账目的掌柜和正在清扫垃圾的小二。
小二看见来人了起身便是对男人说道
“不好意思今个我们不迎客阁下还请自便。”
说完了这话小二也没有再说下去弯着身子便是继续清扫着垃圾。
可男人却是并没有理会这话脚步迈入朝天居双眸看向朝天居内陈设。
站在门框良久小二这一抬头看见这人竟然还没走这一时也是感到有些不悦但是看着对方毕竟是客人他也就没有动怒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笤帚好生的走到了男人跟前对其先是拱手微微一拜随后这也是轻声道
“这位客官真是不巧今日咱们朝天居并不迎客若是客官想要饮酒的话还请明日再来。”
说着小二伸出一只手就是想要将男人送出去。
可男人却仍然没有任何动静就这么站在原地。
小二就算是脾气再好这也是有些挂不住了起来不过这一次当他刚准备开口的时候一旁的掌柜却是开口了。
“聒噪还不去后院继续收拾一下这里没你的事了。”
听着掌柜的这话小二一懵但是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转身便是拿起了笤帚走向了后院。
而等着小二去了后院之后掌柜这才是笑盈盈的走了出来他先是对着男人笑着点了点头随后这越过了男人将大门关闭紧接着这才是伸出一只手招呼着男人坐下并开口对其恭敬的说道
“客官一表人才看起来似是有些故人模样不知客官长辈是否与老夫当年有过面缘?”
迎着男人坐下了之后掌柜这也是好生的看了一番男人的长相。
像真是太像了。
男人目光扫向掌柜突然的皱起了眉头轻声说道
“你老了。”
听到这三个字掌柜呆住了。
“这客官这话说的老夫这都多大年纪了这这这怎么可能会不老嘛真的是客官的这话真的是让老夫吓了一跳。”
掌柜连连摆手听着男人的这话他这一时之间竟是直接被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好在在思索了一番之后掌柜这还是觉得自己心中所想的不太合理所以这也就没有多想下去了。
不过。
“三十年前你尚且还是一个精神头十足的小伙子。”
男人摇了摇头明明他的面庞显的很是年轻可是他说的这话却像是有着一股特殊的魔力似的不由得让掌柜汗毛倒立。
“这这这三十年前?客官您这莫不是吃酒吃醉了?”
男人再度摇了摇头。
“三十年前我曾经来过此处一次不是吗?当初的你还是一个毛头小子若是你还有记忆的话应该是可以认得出来我与三十年前的那人长相如何。”
“这这这。”
掌柜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刚刚之所以让小二赶去后院将这人留了下来原因就是因为他看着这男人的长相实在是与自己三十年前所遇见的那人长得太像了。
原本自己这还想着这人是否是那人的后辈。
毕竟再怎么说在当年那人还对自己多有帮助要不是当初那人对自己的帮助自己也不会在这三十年的时间里面将这朝天居发展成了如今的这幅规模。
可可。
这男人说的这些话无一却都是让掌柜感到惊悚。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如你所见三十年前与你所见的是我如今在你面前的也是我我原先在城口之时便是问了一问城中是否有老字号三十年前你便有着那样的冲劲我想了想三十年过去了你也应该将朝天居做到那般地步嗯不出我所料三十年后了你确实没有辜负当初的你。”
男人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茶壶一笑之后双指拿起茶口凑至鼻旁轻轻嗅了嗅。
“还是郁金如三十年前一样。”
说完这话男人在掌柜一脸震惊的神情之下很是熟练的拿出了一个茶杯并端起茶壶给自己添上了一杯茶水。
微微抿了一口男人点了点头。
“一样是一样味道却变了。”
这话一出口掌柜这时候就算是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你你你你真的。”
男人看向掌柜二人四目相对男人缓缓的点了头。
“驻颜之术仍可让年近百岁者宛若青年我一剑修会一些特殊的法门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奇怪若是你的话这些都算不得奇怪。”
掌柜宛若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你能如此想也好。”
男人并没有再多解释一些其它的什么只是简单的说了这话而至于剩下的则是这掌柜了。
“三十年了你这三十年都在干什么?”
“东海练剑有一个对手我打不过他。”
男人苦笑了一声。
“三十年都在练剑?”
掌柜并不是修士所以对于修士的境界什么的都不是太了解但是三十年都在东海练剑这这这实在是太有毅力了吧?
男人摇摇头。
“二十多年前我与那人打过一次那是第一次与那人交手我败了但是也只是惜败一招不过我也知道剑修之间何至于争辩那一招半招之数所以我也就认了回到东海练剑最后在六七年前的时候我与那人再次交手只不过这一次交手我败的很彻底他很强强到让我生出了一抹绝望绝望到我并不认为我能追的上他的脚步。”
男人苦笑连连。
“现在也还好我的法门也到了最后一步如今也算是重新找回了一些自信而之所以现如今来你这里就是想要从你这里饮一番三十年前的三圣酒。”
“那酒名为三圣吗?”
掌柜对于男人所说的那些往事倒是并没有太多关注反正他也听不太懂但是他可以确定的一点就是眼前这个在三十年前对自己有过大恩的男人现如今啊是想借酒浇愁。
“是啊三圣酒三十年前我存放于你这里怎么?你就没有饮过吗?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掌柜摇摇头。
“你与我有大恩你的东西我怎能擅动。”
“好吧。”
男人笑了笑。
他自然是知晓这个掌柜没有动自己存放在这里的那坛子酒。
他看得出来。
自己当初存放于这里的那坛子酒啊就算是寻常修士喝下去那都是有些难以消化的更何况是寻常人呢?
若是常人饮了那酒的话稍有不慎都是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且等着我现在就去拿来。”
掌柜站起了身子转身就是跑向了后院。
没过一会儿他便是抱着一个还留有一些泥土的酒坛过来了。
“这酒自从三十年前交与我手中之后我便一直将其存放在朝天居的后院沃土之下如今既然是你来了那这酒也就原物奉还了。”
男人摘开盖子扑面而来的便是那香气四溢的酒香。
而掌柜经营朝天居这么多年了朝天居也有这么多的好酒美酒但是在此刻他所闻到的酒香却是让他心神一颤。
这般的酒面前他们朝天居的那些酒怎能算得上是好酒?怎能算得上是好酒啊?
看着掌柜愣在了原地男人笑着摇了摇头起身去拿来了两个酒碗倒上了两碗酒之后又是在掌柜的没有注意之时手腕内力漂浮而过将其中一碗之中的酒水沸腾的内力化解了一番。
这样饮下去这个掌柜才不会出现生命危险的。
“来吧且陪我饮上一碗。”
男人拿起酒碗而在掌柜的恍惚之间他们二人便是互相敬酒。
三圣酒入口之后掌柜只感觉自己这过往的几十年时间里面所酿造出来的那些酒水尽数都是垃圾。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美酒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好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