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刚刚顾绒是和你一起从你的老巢里出来吗?”
“老巢是个什么说法?好像我是什么妖怪似的。”
“可不是差不多嘛。”
周队不屑的哼笑一声:
“连我都是刚刚才知道你住在那里你居然就已经请人家到窝里去了?是不是太过于重色轻友了一点。而且不会让任何人踏足你的地盘否则会非常没有安全感——这不是你自己说的么?”
“是啊我自己说的。”
迟秋非常勉强的开了口搭着周判的肩膀半阖着眼皮唇角浮现一点细微又自我困惑的笑意来:
“可奇怪的是让她进去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感觉——不如说正相反我还觉得挺踏实的。”
周判眉头一挑用幸灾乐祸的眼神转头看向迟秋正好他们此刻走到房门前他一边准备打开嘲讽开关对这个发小说点什么一边哗的一声拉开了门:
“我说你……”
最终他的话没能被说完。
病房内传出来的迫人的威压阻止了他发出任何声音。
嘎吱嘎吱的转过头来正一身制服坐在沙发上肩上挂着好几个金色肩章的男人刚刚放下手中的茶杯面无表情的朝他们看来。
“迟……迟……迟……”
“怎么话都不会说了吗?”
已经四十上下却依旧不减眉眼英俊的男子听着周判的结巴声一下子皱起眉来。
周判被他这一皱眉吓得一哆嗦险些把迟秋甩地上去赶紧立正叫了一声迟叔。
而迟秋被周判这动作扯到伤口嘶的一声后才不情不愿的看向了男子眉眼耷拉的叫了一声:
“爸。”
“看看你都胡闹成什么样子了!”
男人扫了他一眼目光自带威慑力刀子一般的剐人:
“还不进来!”
周判扶着人走进去病房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上。